“云清王來了,云清王妃來了。”人群中有人說了一句。
季河君聞言忙湊到了季傾安面前,“王妃,你可終于來了,為父之前不是和你說過,不必那么講究的嗎,怎的你還是要如此孝敬為父?”
那模樣,就跟季傾安真的說過一樣,還是勉為其難的語氣,就跟季傾安真說過似得。
季傾安頓時無語了,怎么攤上這種爹的?
于是乎,季傾安便便看了看身邊的陸清澤,季傾安如今實在有些不愿起搭理了,這是沙雕東西。
陸清澤見狀便說著:“季丞相啊,本王和王妃這個商鋪是小本生意,賺的錢少,你先前與我們說的可沒有要這么多,只說要幾件,那幾件本王和王妃自然是拱手就送上了,可這一次性要九百件,也是要白送可不是很好吧?”
此言一出,周遭嘩然,唏噓生四起。
“原來是這樣啊,照我說,季丞相這個確實是有些過分了,要幾件子也就罷了,九百件還想白要有些倚老賣老了。”柳御史神神叨叨說著。
季河君回頭,白了柳御史一眼:“你懂什么?這是我們父女間的事兒,你個外人瞎摻和什么?”
季傾安在此時也是低下了頭,很是愧疚的說著:“父親,實在很是抱歉,這些個都是云清王府內丫鬟小廝們與我一同親自制作而成的,就連我的夫君云清王也是在其中參與了一番,若是白送給你這么多,怕是會傷了他們的心,要不您就少買些吧!你看看怎么樣?”
季河君聞言,瞬間吹胡子瞪眼的看著季傾安:“開什么玩笑?多兩件少兩件又有什么關系?又有什么區別嗎?”說出去的話跟潑出去的水一樣,怎么可能收回?
若是收回,這些個老家伙不知道準備怎么看他笑話呢!他可丟不起這個人。
聞言,季傾安便直接開口說著:“那既然如此,就只能讓父親自己出錢買了,本王妃這傾澤日用品店鋪廣納天下生意,雖說您是本王妃父親,但是本王妃可不能因你一人開個小灶,不然可會傷了其他大人的心,說我這傾澤日用品商鋪只要是有些子關系,便能在里頭免費拿東西。”
季傾安這話剛說出來,季河君剛想說句,他們怎樣關我屁事。
只是這話還沒說出口,就生生被柳御史的話給堵了回去:“就是就是,這也不是少數目,整整兩千兩銀票啊!況且季丞相可是能憑借這九百件牙刷牙膏一周都不用上早朝的,若是沒花錢買了九百件贏了,老夫第一個心里不爽快,那我可是要去圣上面前告上一狀的。”
季河君真的是厭煩死這個柳御史了,只是如今騎虎難下,他只能繼續壓榨著季傾安:“可是王妃先前你明明答應為父!如今如此這般,可實在是很傷了為父的心。”
季傾安心里也實在是好笑,先前那些個算計,也不知曉是如何來的,如今又一口一個為父,攀附什么關系?幸好她不是他親生女兒,這人簡直是不要臉到極點。
“可是父親你也沒說要九百件!本王妃云清王府這錢這牙刷牙膏也不是大風刮來的,都是廢了很重的勞力物力。”季傾安如今有些不想和季河君周旋下去了,太累了。
“一件也是要,十件也是要,九百件為何不可?再說,這些都是要給我們丞相府府上每個人使用的,又不是給外人使用。”季河君繼續死纏爛打著,就是要擺明了占季傾安的便宜。
“那三百件就可以了,何須九百件?我們丞相府總共人口也才三百件,何須這么多?”季傾安也是醉了,太不要臉了!這種人,她一拳能打兩個!
季河君聞言開口:“府上人口的確是三百件,但是為父準備為府上的三百口人,一人置辦三件!所以就是九百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