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傾安衣袖一擺:“沒問題,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就這樣,二人寬衣解帶,就在丞相府休息了。
而另外一邊,季河君跟著張新春回到了春花院兒,一進屋里頭,季河君就氣不打一出來,生生摔壞了好幾只花瓶,值得慶幸的是,這些個花瓶,都很便宜。
于是乎,季河君不禁又多打碎了幾個。
張新春待到季河君不砸花屏,她才拍著季河君的背脊,說著:“相爺,別氣,別氣了,慢慢與臣妾道來。”
季河君聞言,這才慢慢恢復過來。
因此,季河君開始慢慢與張新春開始說明今日發生了何事。
說完之后,張新春沉默了。
季河君也沉默了。
真的是簡直了,張新春心里那個氣啊,尤其是這個一千八百兩本來是可以不必花的,張新春心下也開始覺得季河君蠢笨來,若是他少貪一點,估計還真的能占到便宜,然而,要的太多,反而,很難討到便宜了。
張新春雖然心里氣季河君的愚蠢,但是表面上還是在不斷的給季河君安慰:“沒事沒事,不打緊的,相爺,這些主要是季傾安太陰險了!你作為她的父親,她都不把你放心上,不對你留有顏面,實在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聽了張新春的話,季河君更加氣憤了。
于是乎,季河君開始嘀咕著:“最近,一定要與太子開始聯系了。”
張新春聞言,心里樂開了花,雖然浪費了一千八百兩,但是,至少讓季河君與季傾安徹底離心了。
于是乎,季傾安與陸清澤夫婦二人,在相府中待到了晚膳就餐完畢,才回了云清王府之中。
第二日,季河君按例還是去了宮中上早朝,主要他準備這次去一下,讓皇上宣布他是最終獲勝者,畢竟最終獲勝者這一殊榮,要皇上承認才好,他才好完全放心一周早朝不去。
不然等下直接不去萬一定罪那才是完蛋。
結果一到朝堂之上,季河君就感覺氣氛很是怪異,氣壓相比之前低了不少,先前幾天,皇上陸齊治都是笑嘻嘻的面對著各位朝臣。
說話也總是格外溫柔,那幾日,氣壓都是緩和不少,然而,今日這皇上陸齊治面色冷峻,周遭氣壓低沉。
朝堂之內,一片寂靜
季河君緩步走到他的位置,這邊他剛一站好,那原本高坐在上頭的皇上陸清澤,就一本折子飛快的丟了下來,甩在了他身上。
季河君沒敢躲避。
季河君一臉詫異,還沒有反應過來,又是一本折子扔了下來,這次,他是眼睜睜的瞧著折子砸到了他臉上,但是他還是沒有躲避。
其實季河君還沒想明白,為什么他明明他是眾多大臣之中購買牙刷牙膏量最多之人,花銀子也是花費最多的,按理說他一出現,這皇上陸齊治就應該是笑臉相迎的,只是為何今日他這一來這朝堂,迎接他的還不是陸齊治的夸獎。
而是這兩本飛來的折子?
誰能告訴他究竟發生了什么?
為何會這樣?為何會是這樣?
陸清澤已經有些懵逼了,他感覺心情也不好了。本來先前就是花費了兩千兩銀票,他心里難受的緊,結果沒想著還沒有被特殊對待。
哦,也是特殊對待了的,這兩本飛來橫禍——折子。
然而,就像是要為他解答疑問一般,那端坐于高位的皇上陸齊治,突然發話了,這開口就像是猜到了他的心中所想一般:
“季丞相,你可知錯?”
一開始就把季河君整懵逼了。
只見季河君一臉懵逼的說著,“微臣不知何錯之有?還請皇上告知微臣!”
陸齊治沉聲開口:“你可還記得你昨日干了些什么?你可還將朕這堂堂皇帝放在眼里?”
話說,昨日那王公公回了那宮中之后,便將今日發生之事兒,一件一件的告訴給了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