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怎么就不會說話了?本王說的你不是句句都聽懂了嗎?這大白天的,你不應該多出去走走,鍛煉鍛煉嗎?”陸清澤這人啊有時候就是直的可怕。
季傾安指了指自己:“陸清澤,你難道沒有看到我臉色蒼白,毫無血色,整個人虛弱得很嗎?”
陸清澤搖了搖頭,仔仔細細瞧了半天:“本王真沒有看出來。”
季傾安瞬間臉黑了:“那你可就閉嘴吧。”
季傾安只覺得再繼續與陸清澤說下去,他們兩個怕是要吵起來,當然,她現在脾氣暴躁的很,雖然親戚造訪,身子有點疲憊。
但是這根本不阻礙她要把陸清澤罵成個狗血淋頭來!論罵人,季傾安還真沒帶怕過的!
還是小玢有眼見,這云清王妃與云清王殿下啊,平日里頭,若是不爭論,萬事大吉,這要是爭論起來了,可就實在是不得了,都不帶讓的!
于是乎,小玢連忙說著:“云清王殿下,云清王殿下,王妃身上葵水來了身子不舒適,所以這才又重新躺回了床上,不然王妃肯定不會如此的。”
聞言,陸清澤這才仔細著瞧了季傾安好幾眼,方才開口說著,語氣已經軟了好幾分:“原來如此,那你便好好休息吧,傾傾,本王便不打擾你了,本王先去上早朝了。”
季傾安點點頭,給小玢一個夸贊的眼神,果然貼身的丫鬟就是棒,理解她的想法。
然后季傾安開始故作柔弱著,扶額,“臣妾感謝王爺,王爺可得早些回來,不要要臣妾等太久。”
實際上,季傾安內心開心的很,她巴不得能夠睡一天。
隨后,陸清澤樂呵樂呵的就出去了,準備上早朝了。
今日一到這朝堂之中,陸清澤就接收到了一處狠厲怨恨的眼神,一看源頭,原來是來自于他那二哥陸云琛。
怎么感覺今日這陸云琛的眼神很是奇怪呢?陸清澤身邊站著的正是言清王陸言邵,于是乎,陸清澤偏著身子,低聲詢問著:
“六弟,你有沒有感覺今日陸云琛看我的眼神跟要吃了我似得?”
陸言邵聞言裝作不經意間偏過了頭,去瞧向了陸云琛的方向,這不瞧不要緊,一瞧也是瞧到了那個眼神:“誒,還真是,四哥,你說說,你是不是得罪陸云琛了?”
“本王這幾天壓根沒跟他接觸,天天忙的跟狗一樣,哪有時間招惹他,跟他斗智斗勇?”陸清澤腹誹著,也是一臉疑惑。
陸言邵聞言,只覺得陸清澤說的異常正確,“那他這瞧著你咋這種眼神?”
陸清澤撇了撇嘴:“誰知道呢,他不就愛抽風么?”
聞言,陸言邵再次認同的點點頭:“是的是的,太對了,不搭理他了。”
于是乎,陸言邵陸清澤二人,直接忽略了這陸云琛的怨恨目光。
早朝結束之后,陸云琛把陸清澤給堵住了,當時陸清澤正在與陸言邵樂呵呵的談笑,結果這陸云琛陰陽怪氣的湊過來:
“四皇弟似乎心情不錯啊?有說有笑的!”
陸清澤面色瞬間黑了許多,這玩意兒咋陰魂不散呢?他不招惹還是惹得一身腥,真是不帶勁兒。
然而,他陸清澤是誰?又怕過誰?面對陸云琛的挑釁,他難道會帶怕的?
那是不存在的!
于是乎,這陸清澤也是學著陸云琛的陰陽怪氣揶揄著:
“瞧著二哥這臉黑的跟煤炭似得,估計二哥心情不太好啊!六弟你覺得是不是?”
陸言邵很是快速的回復著:“就是就是,二哥這臉色黑的有點過分了,可千萬別在二皇嫂面前展露,這不得嚇著二皇嫂了?”
陸言邵此言一出,陸云琛面色更黑了,“你們憑什么去嚼耳根子?以為能哄騙得了本宮?”
這話一出,陸清澤與陸言邵雙雙懵逼,這都是啥情況?這孩子腦子不是秀逗了吧?
陸言邵這張嘴,那懟人就是更不在話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