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澤更害怕的是,新松這個臭不要臉的崽子,借此機會,與陸云琛聯合,到時候給他帶來許多麻煩,也是難以解決,所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這便是陸清澤自己樂意替陸云琛開口的緣由。
陸云琛的這樣一番話,使得陸云琛臉上充斥了震驚,然而陸清澤更令人震驚的是接下來的一段話:
“也不知新松太子是聽了何人的挑撥之語,竟然這般造謠生事,我清國太子豈容旁人污蔑?若是新松太子不信,挑個吉日與本王二哥比拼一番便是,只是這若是輸了,怕是就比較丟臉了。”
這番話,就是充斥著威脅之意了。
新松太子只尷尬的笑笑,開始轉移注意力:“哈哈哈,云清王殿下說笑了,太子殿下,本王嘴笨,還請太子殿下大人有大量,不要在意。”
“無妨無妨。”陸云琛臉上再次恢復了溫潤如玉的笑意,有種讓人如一沐春風的舒適之感。
這是陸云琛慣有的臉面。
笑意下往往暗藏殺意。
然而,陸清澤卻是沒準備那么快放過新松太子了,挑撥離間這臭招兒,都使到他眼前來了,還要他平白費這么多口水。
若是那么輕易過去,那他還叫云清王陸清澤?
于是乎,只聽陸清澤緊接著開口:“嘴笨是小,可若是嘴笨到說話口無遮攔,那可就事大了,其實也無妨無妨,大不了也就是與十年前的結果一樣,本王想,新松太子也不會在意這些個輸贏得失的,對吧?”
這話一出,新松太子臉上出現了絲絲尷尬,只是他畢竟臉皮厚,在藩國成為太子那么多年,什么沒有遇到過?
因此,這個新松太子壓根就沒有在意的開口道:“云清王殿下說的對,是本王唐突了。”然而,新松卻在內心把陸清澤記恨上了一場,心下越發覺得陸清澤深不可測起來。
這時,一直在馬車中坐著,不知廬山真面目的新云公主,也在這時走了出來。
她的貼身丫鬟,率先掀開了簾幔,隨后,一個妙齡女子,自馬車里頭走了出來。
新云公主以紫紗掩面,除了那一雙湛藍眼眸,讓人瞧不出是藩國子民,整個人美得讓人窒息,額間飾以赤金寶釵花鈿,無一根發絲垂落,耳垂之上飾以瑪瑙嵌珠金耳環。
與以往藩國女子不同的是,女子竟然作清國打扮,著一身芙蓉緞地繡花百蝶裙,三千青絲挽起成發髻,以八寶翡翠菊釵飾以上頭,只是這個芙蓉緞地繡花百蝶裙與清國不同的是,衣裳衣領微低,雪白肌膚上飾以孔雀綠翡翠珠鏈,越發襯得新云公主看膚白勝雪,這衣裳裙擺短上稍許,露出雪白腳踝,衣袖也是更為短小,露出,纖纖手腕,手腕腳踝處各自帶了一只鐲子,腳踝處鐲子上頭飾以小巧鈴鐺,伴隨著新云公主的下馬車,行走之間,環佩叮當作響。
只見新云公主緩緩走至陸清澤等幾個皇子身前,朝著幾位皇子行了清國之禮:“新云在此見過太子殿下,云清王殿下,言清王殿下。”
陸云琛率先虛浮了一把新云公主,連忙說道:“新云公主不必多禮,遠道而來,倒是公主辛苦了。”
新云還是將禮行完,隨后,站在了自家哥哥身邊。
言清王陸言邵瞧著新云模樣,沒忍住開口戲謔道:“新云公主,如今倒是跟我們清國女子裝扮異曲同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