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玢瞧著這低氣壓,也是心里有點沒底兒,于是乎討好的詢問著:“王妃,怎么了?”
“那個新云公主什么意思?為何盯著殿下看個不停?那眼神跟妖媚子一樣,你們可是瞧見了?”季傾安倒也不含糊,直接開口著。
季傾安這不想還好,越想是越氣,氣到最后,季傾安嘴里還在謾罵著:“這狐媚子是不是對殿下有想法?是不是想勾引云清王殿下?臭不要臉的玩意兒。”
小玢聞言頓時哭笑不得,王妃,你先前還在說不可如此詆毀公主的,怎么轉念就變了個大樣呢?
當然,這話,小玢還是只敢腹誹著,不敢真正言語出來。
于是乎,小玢與徐嬤嬤就跟著季傾安一起罵著那新云公主。
三個女人一臺戲,從城門口,一直唱到了云清王府,儼然有愈演愈烈之勢。
外頭的車夫,一臉懵逼。
一直到云清王府門口,這罵聲方才停止,因為季傾安突然想到,這新云公主對與陸清澤傾心又沒有什么影響,只要陸清澤沒有也對新云有想法,那么新云怎么喜歡陸清澤又如何了呢?左右都是不影響啊?
季傾安突然覺得自己魔怔了,以往若是發生這種事情,季傾安自己是壓根不會在意的,因為季傾安覺得這些都是小問題。
就以前她對于陸云琛與柳之遙還有季樂思三人之間的事兒來說,季傾安之前認為,季樂思勾引陸云琛有錯,但是更大的錯誤是出自于男方陸云琛,是陸云琛管不住第三條腿。
若是陸云琛能堅守本心,陸云琛與柳之遙之間的感情將會情比金堅,無人能來插足。
她一直覺得,若是一個男人真的想,怎么挽留都是無法挽留回來的,h因此她總覺得,愛情不應該是一個人的人生全部,對于她而言,愛情應該是錦上添花的存在,她不是沒有陸清澤不行,只是有陸清澤更好。
這是她慣有的愛情定律,季傾安一直以為自己在這感情中,能夠一直保持冷靜坦然,能夠處事不驚,能夠做自己。
然而,就是在今日,她突然覺得自己變得不像自己了。
只是可是為何,這才過了短短時日,她竟然會有如此想法?這是為何?為何明明是別人對于對陸清澤有絲毫的想法,陸清澤還沒有舉動,她就會怒氣上升,無法收斂?
莫非,她也成為了自己最最討厭的醋壇子?
季傾安越想越覺得難受。
這種疑問,一直伴隨著季傾安下馬車,一直伴隨著季傾安回到了云清王府坐下之時,季傾安都沒有想清楚。
等到中午時分,外出接見使團的云清王陸清澤也沒多久就回了云清王府。
一見著陸清澤回來,季傾安就連忙迎了上去,一改上午的懵逼,笑嘻嘻的說道:“陸清澤,你回來了?”
陸清澤見狀,點點頭,隨后丫鬟走過來接過了陸清澤的斗篷,掛好。
“還沒就食午膳?”陸清澤瞧著這季傾安,微蹙著眉頭。
季傾安甜甜的笑著:“這不是等你嗎?想著昨夜你同我說會回王府就食午膳的,我便等你一起就食,左右我也不餓。”
“傻乎乎。”陸清澤伸手毫不猶豫刮了刮季傾安的鼻尖,語氣中帶著寵溺,這動作是一氣呵成,頗為自然。
垂眸間,陸清澤又瞧著季傾安的衣裳,又吩咐了句:“來人,為王妃加件襖子。”
“做什么?”季傾安有些發愣:“為何還要為我加衣裳?我穿了很多了。”季傾安平日里頭,衣裳都沒有穿很厚。
陸清澤臉一沉,便伸手捏了捏季傾安衣裳,試試厚度,有些不悅的說著:“這么薄?凍著了怎么好?快穿上!”
“可是我不冷啊!”季傾安還是有些拒絕,其實她真不是那種怕冷的人,有時候她覺得冷意,反而能讓她更加清醒。
這時,小玢為季傾安拿了件襖子進來,“殿下,王妃,襖子拿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