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傾安朝著陸清澤眼神示意了一番,“我去給新云公主添個襖子披風,人家瞧著挺冷的。”
陸清澤瞬間就給季傾安扯了回來:“你親自去做什么?叫小玢去便是了。”
于是乎,就這樣,季傾安被陸清澤拉著再次坐了下來,隨后,小玢接過了那襖子披風,就往新云公主那邊走去。
小玢很快走到這個新云公主身前,然而,小玢的披風還未落下去,就被新松太子制止住了,“你做什么?意欲何為?”目光中滿是抵觸。
因為新松太子方才是瞧著小玢是云清王妃的丫頭,新松太子篤定季傾安是沒安好心。
小玢開始解釋著:“我家王妃見著新云公主衣著單薄,因此命奴婢拿了披風襖子過來,讓新云公主暖和些,不至于染上風寒。”
小玢真覺得季傾安是一片好心,這事兒擱誰身上,誰會這么好?也就是季傾安善良。
沒想到那新云太子一臉鄙夷,句一副拒不接受的模樣:“不需要你王妃假好心,把披風拿回去吧,你去轉告你家王妃,若真是心疼新云,那就準了新云進入云清王府,這樣,新云就接受云清王妃的好意,否則,那就罷了。”
小玢聞此言語,只能無奈的退了回去。
“怎么了?發生什么了?為何不接受?”因為小玢與新松太子交談聲音過于小,季傾安是沒有聽清。
小玢將新松太子的原話,轉達給了季傾安,季傾安一聽,頓時臉色一變:“給臉不要臉。”
陸清澤捏了捏季傾安的手心,說道:“先前本來叫你不去,就是有理由的,你瞧瞧,小玢惹了一身騷吧!”
季傾安點點頭,要小玢收回了襖子披風:“既然如此,這么抗凍的話,那就不要給她了,左右人家也用不著。”
她季傾安左右也不是什么圣母,并不覺得別人這樣對自己,還能這樣輕易的過去。
果真是惹一身騷。
小玢聞言收回了襖子披風,這邊柳之遙被安翎公主陸珺琳懟的瞬間無言以對,至于在藩國那頭,也是與清國陷入了僵局。
藩國企圖用威逼利誘逼迫清國,然而,清國堅決不怕,畢竟用陸清澤的話來說,一個彈丸小國而已,何懼于此?
這邊清國任憑著局勢陷入冷淡尷尬的場面,至于藩國那頭,也是如此,然而,不出半刻,藩國新云公主,因為衣著太少,終于成功傷寒感冒。
因著一聲噴嚏,使得藩國慌亂起來,藩國公主何其高貴,自小就沒有傷寒感冒過,這次倒是直接干脆的把自己給凍傷寒了。
這噴嚏一出,緊接而來的便是,新松太子朝著季傾安投射過來的眼神,似乎在詢問:“披風襖子在哪里?”
然而,季傾安紋絲未動,理都不理,就像是沒看到一般。
新松太子知曉季傾安故意裝作沒有看見,便開始大聲斥責著:“清國陛下,我妹妹新云公主,為了給你們表演舞姿,衣著單薄,患了傷寒,你們清國就是如此對我們藩國的,下人不會送件披風過來嗎?”
“這兒到制衣坊來回要半個鐘頭,新松太子認為新云公主等得起?這云清王妃不是正好有見披風襖子么?怎么不拿出來用用?”
開口者,是安泰公主,尹馨,她先前將這一幕幕都收入眼底,自然是見識到了這個新松太子的態度前后變化,心中頗為不恥。
楊尚書也在此時開口了:“先前,微臣瞧見云清王妃的貼身侍女拿了襖子過去,只是不知道為何,又拿了回來,不知發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