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小元搖了搖頭:“這大廳新云公主不敢砸的。”
新云公主仿佛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兒一樣,開口說了一句:“噢?又何不可?你告訴我?好了楠丫頭……”新云公主將視線對上在邊上唱戲曲的女子,說了一句:“可以再長大一點兒,本公主親自來為你伴奏,聲音大一點就好了!到時候讓你全家都能在藩國王國居住,免你爹娘勞役。”
那個叫楠丫頭的女子,聞言,唱的聲音更高了,本就是婉轉清脆的聲音,這次,這個傻丫頭卻是干脆,就要吼出來了,聲音清脆得很,簡直是要余音繞梁了。
那小玢出門之后,聽到那個戲曲聲音之后,也是連忙就往季傾安的院子里面趕去。
趕去之后,小玢就跑到了季傾安的門外,開始敲門:“王妃,王妃?”
這一聲詢問出口,房門“啪”的一聲,就打開了。
緊接著,是季傾安那一張臉色低沉,跟誰欠了她五百萬一樣的撲克臉。
“王妃,你……你都知道了?”小玢也是頭一遭瞧著季傾安如此氣憤,隨后,小玢說話的時候舌頭都開始打結起來。
季傾安掏了掏耳朵,隨后說了一句,“你聽聽這個聲音,吵得很,我耳朵聽力向來好的可以,怎么可能會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兒?黃小元就是本王妃派過去的。”
“那新云公主簡直是欺人太甚,要是云清王殿下在場就好了,這事兒估計都不用我們在意了,云清王殿下可以直接解決。”小玢氣得很,這個新云公主早不來,玩不來,偏偏挑著陸清澤不在府里頭的時候來,實在是傷腦殼。
“走吧!帶本王妃去吧!”季傾安說了一句。
季傾安出來之后,還未走多遠,突然發現,那戲曲與打鼓的聲音停止了。
季傾安與小玢對視了一眼:“咋回事?”
小玢搖搖頭:“奴婢不知。”
隨后,這季傾安與小玢更加加快了前進的步伐。
到了那大廳之后,季傾安便瞧見了一個高大消瘦的背影,那人著一身月白色長袍,發絲輕揚,負手而立,王者風范無盡展露。
“陸清澤?”季傾安疑惑的輕叫出聲,隨后,那陸清澤聞言回過頭來,陸清澤原本的面容冷冽沒有意一絲表情,冷漠感不斷外泄。
見著來人是季傾安,陸清澤方才切換了一張臉色,陸清澤的臉色這才緩和過來,隨后,陸清澤說了一句:
“傾傾,你醒了?被吵到了吧?都怪本王,沒有及時趕回來。”
季傾安搖搖頭:“與你無關,不是你的問題。”
隨后,那季傾安就將視線瞥像大廳中,只見那新云公主握著手腕,一臉痛苦的表情。
黃小元其實是完完全全的見識了酒精發生了什么事情的。
因為就在他開始勸解之時,那新云公主竟然更加變本加厲,瞧得那桌案啪嗒啪嗒作響,響了之后,還能瞧見那桌案上出現了細小的裂痕。
就在這時,突然一個人影閃了過來,黃小元這才剛剛看清來人,下一秒,就見那桌案與新云公主二人分離開來。
而那唱戲曲的楠丫頭,也被陸清澤一掌,讓楠丫頭與新云公主倒在了一塊兒。
桌案被陸清澤拿回了手里,凌厲的聲音,響徹整個大廳,“何人允許爾等來王府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