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開始疑惑了,云清王殿下,究竟喜歡什么模樣的女子?很是讓人疑惑。
疑惑!
這是她一直以來,都沒有想通的原因。
可是那日,新云公主自己明明就照做了,為什么還是沒有成功?為什么寧愿委身為陸清澤的側室,,陸清澤都不肯同意?
就這么喜歡嘛?就這么愛這個女人?
新云一直想不通,也不理解。
陸清澤這時又開口了:
“來云清王府做客?云清王府不招待客人的,平時本王與傾傾事務都比較繁忙,幾乎沒有時間來招待你的,本王還是覺著,本王給你推薦一下,你還是去那太子的東宮做客比較好,太子妃柳之遙好客,太子更好客,你去了保準一堆人圍著你轉,你別說拿著太上皇御賜的桌案來打鼓了,你就是拿著東宮的花瓶瓷器當球踢,都沒有人會阻攔你,你知道為什么嗎?因為東宮有錢,我們云清王府物資匱乏,用一句俗話來說就是窮得很,沒有能招待你的,你就不要來我們云清王府了,等下又說我們云清王府不好好招待,本王可是背不起那個鍋。”
陸清澤這次說了一堆,差點就把季傾安給沒忍住,笑出聲來。
真是絕了。
不過季傾安這回倒是也是才注意到,那陸清澤手上,正持著一個桌案,只是那個桌案,也不是陸清澤平日里頭最為喜歡的那個桌案啊!
更是沒有聽說陸清澤說這個桌案是太上皇御賜的,她若是早一些知曉其中緣由,也不會放任一個太上皇御賜的桌案,就這樣隨意的擺在大廳里頭,供別人隨意放置。
陸清澤些許也是瞧見了季傾安的注視,便朝著季傾安使了使眼色,季傾安瞬間明了過來。
新云公主臉色鐵青,她沒有想到,陸清澤這么不給她面子,竟然如此對她。
于是乎,新云公主再次將主意打到了季傾安身上,新云公主始終覺著這季傾安是好惹,好欺負的,于是乎,她開始朝著季傾安道歉:
“云清王妃,實在是抱歉,是新云唐突了,新云本來以為,云清王妃是喜歡聽敲鼓和戲曲聲兒的,因此,這才找了兩個敲鼓和唱戲曲兒的過來,沒想到,原來是云清王妃并不喜歡。”
短短的一番話,新云公主瞬間將自己從里頭脫身出來。
季傾安心下一陣冷笑,不是故意的?還嫌自己做的不夠明顯?唱的戲曲詞兒都出來了,還說自己是以為她想聽?借口也不知道找的真一些,真是有意思。
“按照新云公主如此說話,這個意思,這樣說話的話,那新云公主些許也會喜歡敲鼓和唱戲曲兒吧?”季傾安開始反問著著新云公主。
新云公主糾結了一番,方才開口,話語中帶著糾結:“是……是這樣的。”
“那既然如此,陸清澤,明日清晨,你就安排個敲鼓隊和戲班子進國賓府,專門為我們新云公主彈奏,你覺著怎么樣?新云公主?”季傾安揶揄著,陸清澤連忙應聲道:“本王覺著非常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