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清國歡迎藩國使團的使團宴會上,新松太子借著齊和帝一聲詢問,便道出了這些年來新云公主的芳心,并說著,新云公主傾心于云清王殿下,并且,只要能嫁與云清王殿下,即便是委身成為一介側妃,也是在所不惜。
然而,卻遭到了云清王殿下的直接拒絕,云清王殿下聲稱,“自己一生只愿娶一個人,而那個人,他如今已經娶到了。”
話說,這個云清王殿下的這個一番話一出來,惹得眾多姑娘們,只抹眼淚,直呼感動,實在是驚天地泣鬼神,世間哪有這種男子?不娶二房,只鐘情于一人,不論藩國如何委曲求全明著暗示,甚至于是明里暗里威脅,云清王殿下都不斷守著底線,拒絕!
那日大殿之中,只有藩國公主無盡的哭聲,哭聲中透露著幾分薄涼。
次日,藩國公主帶著隨從,一大早趁著云清王殿下不在,就跑去了云清王府,敲鼓唱戲,其中戲曲更是暗含云清王妃不得善終。
之后,云清王殿下及時趕到,將藩國新云公主教訓了一頓,之后,云清王殿下為了避免新云公主的騷擾,自己出手毀了自己容顏。
這傳聞實在是傳的有鼻子有眼,實在是讓人不得不去信服起來。
一時之間,唏噓聲四起,偏偏那處在百姓口中成為眾人談資的主角,云清王殿下,整日樂不思蜀,畢竟,自從戴了這個面具之后,陸清澤感覺自己路上遭受的目光凝視都少了不少,就是每日回王府的路上,都會有無盡人朝著他唏噓談資,陸清澤都不知是發生了何事。
不過總而言之,自從沒有人關注他之后,他覺著自己這個小日子實在是舒服得很。
季傾安在那街上瞧見的那個無比熟悉的身影,便是當今言清王陸言邵。
季傾安瞧著那個背影是怎么都覺得熟悉起來,于是乎,就走了過去,才發覺是言言清王陸言邵。
“六皇弟~”季傾安出聲叫了一聲陸言邵。
陸言邵回頭,才發現是季傾安:“四皇嫂,你怎么在這兒?”
“我這不是剛從傾澤日用品商鋪出來嗎?準備新品上新那些,出來就想著無聊走走,這沒想到就碰到你了。”季傾安開始和言清王寒暄著。
陸言邵瞧了瞧四周,見季傾安只帶了一個黃小元出門在身邊,陸言邵這才松了口氣似得方才開口道:“四皇嫂,我問你個事兒哈?”
“什么事兒?”季傾安瞧著陸言邵那一臉神秘的樣子,莫名其妙的很。
“最近我四哥是不是有什么異常?”陸言邵說話間,又不忘瞧了一下四周,跟生怕別人聽到似得,頗有做賊的風范。
“究竟怎么了?”季傾安一臉懵逼,隨后開始思考著這幾日陸清澤的模樣,這幾日陸清澤有異常嗎?好像沒有什么異常吧?每天照常出門照常回家,沒有夜不歸宿,也沒有晚歸現象,整個人乖得很,能有什么異常?
于是乎,季傾安開口說道:“你四哥好著呢,沒什么事兒,不過四皇弟,不是四皇嫂說啊,這真正有異常的,怕不是你吧?”
“我能有什么異常?”陸言邵也是一臉懵逼,“有異常的不是我四哥嗎?”
“你瞧瞧你這賊眉鼠眼的樣子,你四哥能有什么異常?他每日正常的很,就你每天這樣真的看上去像做了什么虧心事一樣。”季傾安開始數落起來,主要是這陸言邵這神態真的是很像有問題一樣。
“四皇嫂你不會是不愿意告訴我吧?”陸言邵突然神色開始正經起來。
“你在說什么?”季傾安只感覺怎么有點聽不懂這個陸言邵說話了?莫非是她跟不上古代的腳步了?
陸言邵瞧著季傾安那個模樣,就開始說著:“四皇嫂,你跟本王來。”
說完,就帶著季傾安往映客樓方向走去,隨后,他們二人再次上了那個二號包間。
陸言邵也是知曉這個二號包間的秘密,畢竟陸清澤與陸言邵是可以共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兄弟,關系那么好,肯定只曉得也多的很。
季傾安也不多問,就跟著陸言邵進了二號包間,陸言邵瞧著這個二號包間內頭,左右瞧見了一番,開口詢問著:“四皇嫂,你知曉這個二號包間的秘密吧?”
“知道。”季傾安點點頭。
“也對。”陸言邵開口,“四哥那么喜歡你,怎么可能這個事兒不會讓你知道,那四皇嫂,你就好好聽聽這個外頭說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