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云公主不可置信的倒退了兩步,“你怎么可,怎么可如此?你這女人太狠毒,太可怕了……”
新松太子對于季傾安的話語,也是頗有些震驚,他沒有想到季傾安竟然外表瞧上去那么柔柔弱弱的,干出來的事兒,卻是那么的可怕,實在是讓人無法相信。
“因為這樣,云清王殿下,云清王殿下就只會是我一個人的了……”季傾安瞧出了二人受到了驚嚇,隨后繼續開始病態的說著,終于找到讓新云公主他們這群勞子藩國人感到害怕的事兒了。
“一個毀了容顏的人,你還要嗎?”緊接著,季傾安再次開口詢問道。
新云公主,頓時出現了呆滯:“這……這怎么可能呢?”新云公主是還是有些不太相信的。
“怎么不可能?”季傾安瞪大眼睛,隨后又湊到了著新云公主耳邊,輕聲說著:“你想不想看看云清王殿下變成了什么樣子?想看嗎?可好看了,那個刀疤啊,從眉骨這兒,橫貫到了下巴這兒,面上整整有四道,四道都是如此,好看極了……”
季傾安說話的聲音極其低緩,聽在這新云公主耳中,就跟索命惡鬼一樣。
“你怎么能這樣對云清王殿下……”新云公主無法接受的驚呼著,眉眼之中,眼淚差點就要落下來。
云清王殿下那么完美,那么好的一個人,季傾安怎么舍得如此對他?
“這樣他就是我季傾安一個人的了,這樣本王妃覺得挺好的,沒有人惦記了……云清王殿下也比以前更加離不開我了,這樣不好嗎?”
“云清王殿下那么愛你,你居然舍得讓他如此?”新云公主是很震驚的。
季傾安毫不在意的說著:“這是他自己愿意的,本王妃可沒有逼迫他,這樣就能和我永遠在一起了,不是更好嗎?”
這一連串的話語,說的新云公主,新松太子膽戰心驚,最后,新云公主拉著新松太子,逃也似的離開了。
離開路上,新云公主哭著哭著抹起眼淚來……
季傾安站在后頭,瞧著那新云公主的背影,瞧著新云公主一聳一聳的肩膀,頓時沒忍住笑了出來,md,演個神經病太爽了,果然,對于有些神經病,就是不能用平常心對待。
就是要琪出險招方才能夠勝利。
隨后,季傾安出宮之時的心情,都是好了不少,果然啊,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季傾安如今心情好的很。
出去宮門的時候,嘴邊都在哼著歌兒。
話說那日,新云公主新松太子在與季傾安分別之后,第二日新云公主新松太子二人,正巧又碰上了那下朝的云清王殿下陸清澤,陸清澤如今依舊騎著高頭大馬,毛色棕紅,格外的靚麗,云清王殿下依舊是如往日里頭一般,臉上戴著面紗。
上次新云公主瞧見陸清澤戴著面紗,心里頭還是帶著疑惑與不置信的,畢竟她想不到這云清王妃季傾安竟然如此狠毒,以及變態,竟然真的讓云清王殿下毀去了容顏。
因此,這次瞧見云清王殿下陸清澤之時,新云公主臉上還掛著未曾淡去的淚痕,瞧著云清王殿下的神情之中,是無盡的憐惜,陸清澤一怔,這個新云公主又是在搞什么鬼?這眼神又是什么啥玩意兒?
這時,只聽那新云公主開口了:“云清王殿下,你這臉……”
陸清澤伸手抹了抹臉:“新云公主又何指教?”
“疼不疼?”新云公主依舊保持著憐惜的詢問,“季傾安怎的能夠如此狠毒?怎的能夠毀了你的容顏?”
這話一出,陸清澤呆滯的同時,還頓時有些心領神會,他立即推后了兩步:“不關傾傾的事兒,這是本王自己樂意的。”
“你疼不疼?讓我看看,嚴不嚴重,還有沒有愈合的機會?”新云公主上前,想去伸手揭下陸清澤的面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