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江繡臻下一秒就開始懟回來了,她最看不慣的就是季河君的著這副嘴臉:“我教的孩子不好?你教的孩子就好了?季河君,你最好看看你自己是什么樣子,這要不是是今日是老夫人生辰,我早就帶著安兒回娘家去了,何必受你這些氣兒?”
“你是不是要造反了?是不是這個家都要造反了?”季河君真的覺著自己面子真的沒有了,“你看看家里頭都是什么樣子?”
這時候,季傾安也是聽不下去了:“行了,父親,這祖母生辰,你把這生辰鬧得這么不愉快做什么?一家人和和氣氣的難道不好嗎?”
季傾安這話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具有影響力,這一開口,就得到了丞相府老夫人的附和:“就是,你還說三姨娘教子不好?老身瞧著,你身為父親,更沒有個爹樣,瞧瞧你都是做出來的什么事兒?給女兒拿出去的錢兒,你還能有臉去要回來?不覺得羞愧嗎?”
丞相府老夫人這個開口,就是格外有影響力了,畢竟這也算是丞相府里頭有身份的人了。
季河君瞬間就不樂意了:“娘,你這說的什么話?兒子還能教壞她們不成?再說,她一個女兒家家的,要那么多銀子干嘛?她云清王府缺錢嗎?云清王殿下有的是錢,為什么就不能補貼補貼我們的丞相府呢?”
季河君這話說的也是特別有水平,季傾安真的覺著,每次和季河君這群人了聊天,不但能夠增加自己的說話語言藝術,還能夠讓自己臉皮鍛煉的更厚。
畢竟,這天底下,,能這么不要臉的人,可真是不多了。
“丞相府缺銀子嗎?只要你和新春節省點兒,我們丞相府有的是銀子,就是你們花銷大。”
丞相府老夫人以前經常閑來無事總是會去丞相府的賬房里頭去查看一番,查看丞相府又是有了些什么開銷,結果發現每個月都是季河君張新春季樂思母女花銀子如流水,丞相府里頭大部分開銷都是在他們三人身上。
季河君臉掛不住了,因為他瞧見了這個太子殿下的眼神。
太子殿下陸云琛其實因為這事兒,對這陸云琛心里是有些嫌棄的,他沒有發現,這個季河君這么絕。
陸云琛想起了自己最開始因為聽說了季河君花費了兩千兩銀票,心里不愉快得很,因此自己為了靠近這個季河君,花了兩千兩銀票,沒想到,這個季河君如此厚臉皮,胃口真是大的很。
不過這樣也好,季河君這種實在是也有所追求,也算是有些短板命脈,他不怕這季河君貪婪,怕的就是,季傾安一無所求,有所求的都不算啥事,能用銀子的,更不算事兒。
季河君不知道,因為他的貪婪加不要臉,這陸云琛此時在心里算計著,日后,如何簡便的要求季河君為他辦事兒。
“娘,你這說的什么話?”
“得了得了,老身也不說了,今日也就都別吵了,鬧騰得很,若是再吵,老身覺著都沒有給老身辦這個生辰宴會的必要,老身一把年紀了,聽不得你們在我耳邊鬧騰。”
丞相府老夫人說完這一大番話,也不說話了,她也是剛剛發現有太子殿下陸云琛這個外人在,畢竟雖說她丞相府里頭這事兒經常有,但是有些家丑,還是要關起門來講。
三姨娘江繡臻這時候,怒氣也緩解了不少,因此,也開始緩解氣氛了:“是啊,今日可是我們的老祖宗六十生辰,這不管有什么糟心事兒啊,都不用再說了。”說話間,這三姨娘江繡臻還特意瞧了這個季河君一眼。
季河君頓時又不樂意了:“你盯著本丞相做什么?”
三姨娘江繡臻聞言移開視線,她現在越發懷疑,自己當年,是怎么被季河君這種貨色給吸引的,實在是讓人惱怒得很。
三姨娘江繡臻覺著,自己不應該再開口,因為她怕抑制不住自己的怒氣再次跟這個季河君這個沙雕打起來,到時候可真就是丟人丟大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