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加上聽徐嬤嬤說陸清澤一夜未歸,直至今日清早,方才回到云清王府之中,雖說昨日里頭陸清澤出門之時,和她說過,可能自己會回來的晚了些,但是,再怎么忙碌,也不至于徹夜不歸吧?
季傾安腦子里頭不斷的閃爍著那日師團宴會之上,以及第一次初見藩國新云公主之時,新云公主那凹凸有致的身姿,再加上那嫵媚勾人的容顏,陸清澤也是個正常男人,在她這兒得不到滿足的時候,難保他不會跑到別的女人那里,獲得身子上的滿足感。
季傾安甚至在這個時候,都開始慶幸自己一直守著自己的身子底線,因著自己這個身子年齡還太過于小的緣由,遲遲沒有和陸清澤邁出質的那一步飛躍。
古代女子的廉潔多么重要啊,好在她先前沒有聽信陸清澤的鬼話,沒有輕易的將她奉獻出去。
季傾安的這番在腦海中的幻想,最終還是被徐嬤嬤給打破了:
“王妃,這事兒,還真不怪云清王殿下,老奴和小玢之所以攔著你不讓你過來前廳,就是不想讓你看到云清王殿下在罰著他們,這也是云清王殿下吩咐老奴的任務,他們跪著的緣由,是因為昨夜沒有保護好你,沒有及時出現在你的身邊,雖說后來你有驚無險,逢兇化吉,但是,若是沒有王妃你的機智,怕是如今……怕是如今老奴就見不著王妃了啊,王妃……”
徐嬤嬤畢竟是上了年紀,好不容易說完,說著說著就開始大哭起來,昨夜的事兒,季傾安和她說明的時候,她也是被驚嚇了一大跳,畢竟若是季傾安沒有那么機智,那個黑衣人沒有那么蠢笨的話,就憑季傾安一個人赤手空拳,在無一人保護的情況下,很難全身而退,一個弱女子,就算是有些功夫在身,也無法與三個男子匹敵。
季傾安聽完,心下說不出的難受,只是她還是在保持著自己的嘴硬,硬是將藏在自己心里頭的一番置疑,再次說出了口:
“那就算是這樣,為何你會一夜未歸?陸清澤,但凡你回來的早些,我也不至于將身邊的暗衛侍衛都一個個派出去,昨日太子都知道逃離,我派黃小元去的時候,你就不知道也逃回來?你在做些什么?你告訴我?”
季傾安心里也是有怨氣,雖然昨日她可以和太子陸云琛與季樂思爭論,說是太子陸云琛臨陣脫逃,可是面臨那種被人四面懟的時候,其實她也是希望陸清澤能夠出現在她身邊,其實說來說去,她也是個女人。
最初黑衣人沒有露面的時候,季傾安心里的慌亂無法安放,那時候她多么希望陸清澤能夠出現在她身邊……
“本王說過,昨日事務繁忙,父皇派遣本王與六弟一同前往京城外的小村落里頭去……圣命難為這個詞你不知道嘛?”陸清澤顯然也有些不太高興。
暗羽也在這個時候替云清王殿下說話了:“王妃你當真是誤會殿下了,殿下聽說你出了事,一大早就連忙趕了回來,那京城外頭那小村子的事兒都丟給言清王殿下一個人了,云清王殿下可在乎你了。”
然而此時此刻的季傾安誰說的話都聽不進去。
她腦子里只固執的記得,陸清澤沒有及時趕回來,沒有救下她,甚至于還是在第二天清晨才趕回來。
季傾安心里有些不太相信太子殿下都能夠直接逃脫,為何他不能早些回來?
都是借口!借口!
“那為何二哥可以回來?”之前瞪著云清王殿下陸清澤的方向,開始詢問出口,他也想得到陸清澤的回答。
陸清澤此時也有些怒氣,但是他還是耐著性子和季傾安解釋道:“傾傾,本王先前不是和你說過了?二哥,那就是最喜歡逃的,從小到大都是這樣,因為本王和六弟都會收拾他那個爛攤子,但是本王不一樣,本王不能像他那般淘氣任性。”
“那為何你清早又能離開了?陸清澤,你這話你說出口,你自己相信嗎?”季傾安有些咄咄逼人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