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最為討厭的,也就是太子妃柳之遙總是表現出來的一副樣子,明明心里不愿意的是她自己,偏偏還要裝出來一副,是為了他好的樣子,這讓他心里頭很不喜歡。
“為何你總是表現出來很不相信本太子?”
太子殿下感覺自己一見到太子妃柳之遙,一和柳之遙說幾句,就氣不打一處來,整個人心里頭的愉悅心情,瞬間就消失得干干凈凈,實在是太煞風景了!
原本他還想著要怎么回到當初,如今看來這個想法,倒是他多想了。
“我沒有!”太子妃柳之遙急急忙忙的辯解著,說完,太子妃柳之遙立馬伸手抓住了太子殿下的手腕,一臉深情地說著:
“云琛,你就不能相信我嗎?這件事情哪里會有那么簡單?你不覺得這一切,都太過于順順利利了嗎?你想想,四皇弟那么狡詐陰險的一個人,怎么可能會一點防備都沒有?怎么可能會任憑著太后娘娘與咱們興風作浪?而且,太后娘娘是怎么尋找到了這么一個和四皇弟如此相像的人?不說模樣身段,就連說話的風格生態,那都是從一個模子里頭刻出來的,你說哪有這么簡單?四皇弟是這么容易被模仿的嗎?說不定他們就是一伙的,故意這樣引咱們上鉤,隨后一網打盡罷了!”
越分析,柳之遙越覺得事情的經過就是他揣測的這樣,越發的覺得一定要攔住太子殿下,不可讓他太過于沖動!
這一番話,太子妃是分析得頭頭是道,可是太子殿下只覺得厭煩無比。
太子殿下無奈的閉上了眼睛,臉上布滿了不悅,只是最后,太子殿下還是壓制了下去:
“之遙,本宮最后和你解釋一次,若是你還是想不明白那也就罷了,本宮也就不勉強了!做大事者,怎么可能能會沒有一點危險?你以為那些皇位都是能夠勾勾手就能得到的嗎?你未免太天真了!”
太子妃柳之遙搖搖頭:“云琛,我……我真的是沒有不相信你,只是……只是我太怕了,真的,我怕你出危險!”
“好了,不必說了!”太子殿下擺擺手,冷著臉開口說道:
“本宮現在也不在乎你是怎么想的了,你若是不相信也就罷了,本宮也不勉強,本宮只是想最后解釋一次,本宮之所以敢摻和這件事情,定是會有完全的把握,你說怕是四皇弟與皇祖母二人聯合起來,可是本宮告訴你,這件事情本宮也想過了,皇祖母和新云公主也商量了要在路上伏擊季傾安的事兒,你以為本宮說的去殺害季傾安是真的準備自己去動手嗎?本宮哪里會有那么蠢?有新云公主與皇祖母這么好的打頭陣的人選不要,本宮要親自去?本宮要人盯著季傾安離府,是準備一直跟隨著季傾安,等到皇祖母與新云公主的人得手,本宮自己坐收漁翁之利,若是他們二人的殺手不夠厲害,沒有徹底殺死季傾安,本宮的人才會出手,你可懂了?”
這一番話說出口,太子殿下是帶著幾分怨氣在的,但是他還是將話語都說了個個明明白白出來:
“至于為什么一定要殺死季傾安,這是必要的,因為咱們四皇弟心里所屬之人就是季傾安,而且這么多年我了解四皇弟,他對季傾安是認真的,若是她知曉是太后娘娘與新云公主的人殺了季傾安,皇祖母與四皇弟,他們之間肯定會互生嫌隙,至于新云公主就更不要說了,當初四皇弟有多么的討厭新云公主,咱們也是有目共睹,一個一直討厭的人,怎么可能會生出喜歡出來?尤其是在得知這個人還殺死了他最愛的人的情況下,就更不必說了,到時候指不定怎么虐打哦新云公主,一旦被藩國知曉,那那必將引起一場血雨腥風出來,按照藩國那么寵愛新云公主的份上,這是一步大棋……”
說了這么一大堆,太子殿下也覺得自己有些口渴了,便拿起了茶杯喝了一口,感覺自己嗓子舒服了不少,這才繼續說道:“如此,你可明白了?”
太子妃靜靜的聽完,一直沒有發話,剛準備說句話,結果就被太子殿下給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