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玢聽著都沒有壓抑住火氣,差點就要沖出去,季傾安忙身后攔住了:
“你去做什么?”季傾安狠狠瞪了一眼小玢:“外頭這么多人,你一個姑娘家又不懂功夫,若是傷著了怎么辦?脫了讓咱們的后腿倒是沒有什么問題,只是我不知道到時候尹航傷心死了怎么辦:”
季傾安說的大實話,瞬間就讓小玢熄了火氣,是啊,小姐說的對,她沒有功夫,不能保護好自己,還要強出頭,肯定是要傷著自己。
罷了罷了,小玢閉上眼睛,捂住耳朵,只當沒有聽到外頭的言語。
新松太子這次帶來的人說不上很多,但是也有足足二十個,這二十個都是作藩國子民打扮,似乎生怕別人不知道是他新松太子整的人似的,那一個個臉上多多少少都有傷疤,長相偏向于普通,膚色黝黑,顯得每個人都是看上去兇神惡煞的,倒是有些恐怖。
那二十個人跟在新松太子身后排排站,跟二十尊大佛似的,把馬車要通過的道路擋得水泄不通,季傾安命尹航將馬車停下,隨后便走了出去。
季傾安沒走出去前,新松太子那邊的人一直吆喝著,說的話十分不中聽,直到眼見著季傾安等人從馬車里頭出來,黃小元與陳雙雙二人都從里頭走了出來,小玢躲在了馬車座位之下,畢竟她沒有功夫,也沒有想著要出去,讓他們分心。
瞧著季傾安等人出來,新松太子整個人臉上就開始洋溢著賊兮兮的笑容,“今日,你就等著在這兒死了吧,本來本太子是不準備這么下毒手的,但是想著,為了本太子的妹妹幸福生活能夠永絕后患,只有徹底除了你,才是最好的辦法,畢竟只有死人才能保守住秘密。”
季傾安聞言也只是笑了笑:“新松太子真是喜歡癡人說夢,若是我這么容易就被你弄死,你的妹妹,怎么可能每次都輸在了我手里?”
“雖說她每次都輸了?往日不過都是一些小事情,輸了也就輸了,沒什么好去計較的,但是在爭奪云清王妃這件事情上,新云贏了,且看上去是贏的徹徹底底。”
新松太子整個人似乎很得意,瞧向季傾安的眼神中也帶著輕蔑“往日里頭,你那副樣子高高在上,,本太子瞧著就是惡心,不過你看,清國皇室向來冷漠無情,往日里頭那云清王對你有多長寵溺?如今遇見了新云,不瞬間就把你拋在了腦后?要不,你跟著本太子混?你這樣貌還是不錯,本太子好這一口,只要你表現好,好好服侍本太子,說不定本太子心情好,就封你一個側妃當當,你年紀這么輕,總不想著去死吧?”
陳雙雙聽了這一番話,都是氣憤的不行:“大膽狂徒,居然口出狂言。”
新松太子依舊是那一副賤兮兮的笑容,瞧著季傾安身邊的人生氣,心里突然覺得很是舒服起來:“怎么,你吃醋了?要不你也跟著本太子?本太子瞧著你樣貌雖說比不上你家主子,但是勉勉強強也是能夠接受的,放心,只要跟了本太子,保準你吃香的喝辣的。”
“你……”陳雙雙雖說往日里頭嘴巴伶俐,但是畢竟還是個姑娘家,對于新松太子說的這些污穢的話語,還是有些無法接受。
季傾安伸手攔住了陳雙雙的腳步,只對著陳雙雙,搖了搖頭,陳雙雙拳頭收緊,最后放下了。
季傾安頓時就大笑起來,笑的無比肆意,無比輕狂,直看的新松太子以及周遭的藩國殺手都瞪大了眼眸,眼神都無法從季傾安身上移開。
這個女子,當真絕色,是不同于她們見過的女子的美麗,每一分都是恰到好處,就連發絲微揚,都那么令人移不開眼。
新松太子突然理解了為何云清王那么寵愛季傾安的原因了,他腦子里頭只想到一句話,此女只應天上有。
季傾安對于新松太子等部下的失神,也是有些沒有想到,她很少在外人面前笑,但是似乎往日里頭每次在陸清澤面前展開笑顏之時,陸清澤都會有一段時間的眼神停留,當初他還沒有細想,如今想來,些許是因為沉迷上了她的美貌吧?
這半年里頭,季傾安在云清王府吃香喝辣,身子拔高了不少,身材也變得,凹凸有致起來,就連容顏都長開了些。
季傾安收斂住笑意,面容之上,冷若冰霜,再無任何表情,她嘴唇微張,一大堆抨擊新松太子的話語就這樣迅速的從紅唇之中迸發出來:
“新松太子真是有趣,上一秒還說要干掉我,下一秒又打我的注意,一朝太子說話出爾反爾,言語污穢,實在是讓人無法直視,更何況,最后結果還不一定呢,新松太子是否太自信了些?不過我說句實話,一般太自信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更和況,你打我的注意,未免太癡人說夢了些,至于云清王妃的位置,說起來還是我自己讓出來的,不關你妹子任何事兒,她就算脫光了在陸清澤面前,就算發生了些什么,陸清澤都沒有主動提出要和我和離,說句不好聽的,這次我出來,也還是頂著云清王妃的身份,云清王府的眾人,因為知曉我要離府,全部都跪在了我的院子里頭,請求我不要離開,說她們只認我一個人云清王妃,所以,我真的是不知曉,新松太子有什么自信覺得,你的妹子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