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傾安等人的行徑,在百姓眼中是喜憂參半,有興奮的,也有些微季傾安等人擔憂的。
更是有人好心的勸說,要季傾安趕快離開,這背后的人招惹不起。
但是季傾安壓根就沒有在乎,那老婆子原本是沒有機會逃走的,是她故意為之,為的就是引出這醉春樓背后的東家,不然怎么可能一個小小的春樓能夠這么跋扈?
經過了這一件事情,眾人也沒有心情閑逛了,隨便買了點土特產,就開始往客棧回去。
她的馬車去向,是往北界走,原本季傾安于陸清澤打得主意便是拿下北界,因為近一年來北界已經有些不太平,只是因著那邊是歸華清王陸修華掌管,平日里頭也沒有什么出格的事兒,陸清澤自然也是不好去打壓,但是好不容易有了這么個機會,自然是不能放過。
季傾安一行人打出來的借口是去北界找遠房親戚,其實遠房哪有什么親戚?原來是有的,只是那人死了,只是丞相府這邊還是沒有了解到,自以為季傾安是真的去找,不也有可能是因為丞相府如今都是自顧不暇。
也沒有時間去管別人,自從季樂思與張新春二人落網之后,季河君每日在丞相府里頭就還是發脾氣,整天就是在喊著季樂思張新春的名字對罵,沒有一點猶豫就把張新春休了,把季樂思逐出族譜。
看著那族譜上面只剩下了一個女兒,季河君心里頭實在是難受。
短短半年,不知道為何就變成了如此模樣?大女兒這個嫡女與他不親,如今又因為吃了這么大的事兒,他為了丞相府的安危也不能留下他,逐出季傾安的時候,季河君心里頭沒有一點而憂郁和傷感,有的只是激動。
只是轉瞬之間,只剩下一個季文安的時候,季河君心里頭突然開始難受起來。
他開始想念起季傾安來,這個一直以來不招他待見的女兒,在小時候也是在他面前乖巧過一陣子的,甚至于他也開始想念起季傾安的生母尹馨起來,那個女子,是他一生的摯愛,只是……
季河君嘆了一口氣,罷了罷了,不想了。
其實青花鎮距離京城也沒有多遠的路程,不過四五日罷了,只是因著偏向于北方,這路上往來人家也是稀少,再加上青花鎮那邊沒有什么好的地皮,雖說盛產瓷器,但是土地上卻是土壤不好,養不出什么好的蔬菜瓜果,過去些年,青花鎮這邊人更是稀少,還是自從北界交給華清王之后,在華清王的帶領下,青花鎮才開始逐漸繁榮起來。
才有了如今瞧上去的青花鎮,其實季傾安也是故意來青花鎮打探一番的,本以為這邊距離北界還是有些距離,華清王的手也不會升的這么長,原來竟然是她太大意了。
季傾安沐浴之后,就開始想著老婆子回去了那么久,應該也是時候找上門來了。
畢竟他們一行人的行蹤并沒有遮遮掩掩,還是那么大搖大擺的回客棧,只要有心,一下就能夠查到。
果不其然,這個想法剛剛萌發沒多久,就聽到有錯落的腳步聲落在她的屋子周圍,緊接著,只聽見“彭”的一聲,房門應聲而開。
一大堆官兵圍堵了過來,將季傾安等人的這幾個屋子圍堵的水泄不通,冉冉被猝不及防的一聲給嚇得哇哇大哭,怎么也無法停止。
季傾安瞧著這一個個臉上兇神惡煞的官兵,只暗想著,陸修華當真是………
在官兵圍堵之后,一個衣著華貴,挺著啤酒肚的官員走了進來,一進來就瞧了季傾安等人好幾眼,開始說道:“新來的還敢在青花鎮鬧事?給本官帶回去!”
來的這人真是青花鎮的鎮守,平日里頭在青花鎮橫行霸道,百姓無人敢言。
季傾安沒說話,只是冷冷的看著。
季傾安壓根就沒有把這人放在眼里,她用腳趾頭都能想到,這人不過只是個跑腿子罷了,狗仗人勢!
“這么多人欺負我一個弱女子,真是要臉。”不過此刻季傾安決定來玩游擊戰,雖說她不是不能解決,但是有時候拳頭太累了,費費嘴皮子也是不錯。
“你們可知我的身份?”季傾安莫名其妙來了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