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兩個暗衛單膝跪地,跪在季傾安面前。
“起來吧,說說情況。”季傾安直接進入話題,畢竟除了這個也沒啥好聊的不是?
暗衛開始說著最近京城里頭出現的狀況,從季傾安離開京城那日說起,大部分季傾安都知曉,但是季傾安還是不厭其煩地聽著,生怕錯過什么自己不知曉的。
暗衛嘴皮子功夫不錯,說的話語也是生龍活虎,明明是已經發生了的事兒,落在暗衛嘴里,就像是鮮活的一樣。
聽的季傾安與陳雙雙也是入迷,畢竟像這種聽戲一般的聽著,還是很難得的。
聽到丞相府衰敗,張新春季樂思暴露母女被踢出族譜這事兒之時,季傾安不由得笑出了聲來,
“都是自找的,只是本來本王妃要親自解決張新春的,如今死了倒是沒機會了。”
季傾安說這話時,整個人還嘆了一口氣。
聽的暗衛無語至極,王妃這是重點嗎?
不過這話,暗衛還是沒敢說。
說到季河君懺悔主動辭去丞相府的官職之后,季傾安也是略微滿意的點點頭:“我那遭心爹還算是有自知之明。”
季傾安也是松了一口氣,畢竟原主對于季河君,心里頭還是有奢望的成分在的,雖說讓原主曾經很失望,但是現如今,只要季河君怪怪的懺悔,她就不會!拿他怎樣!
這也算是對原主的一些感激了。
感激原主給了她一個重新活過來的機會,感激原主讓她能遇到陸清澤。
說了一個時辰之后,暗衛總算是說到了季傾安不知曉的事兒,也就是昨日發生的,陸修華解救季樂思,今日便收入華清王府,單側妃的事兒。
季傾啊聽完,也是一陣好笑,但是也有些疑惑,“我那二妹妹不是下月初五才及笈么?怎的今日就被娶進門了?”
暗衛點點頭:“王妃說的對,季二小姐還未及笈,但是……”
暗衛沒有把話說徹底,但是季傾安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了,“陸修華還挺心急的。”
嘀咕了這么一句之后,季傾安就問了問:“還有別的事兒沒?沒了就下去。”
暗衛搖頭,行禮之后,便離開。
等到暗衛影子都沒了,陳雙雙才開口詢問著:“王妃,但是什么?”
季傾安瞧了陳雙雙一眼,還是沒有隱瞞的意思,既然季樂思自己不要臉,她也不需要在意那么多不是?
“但是陸修華等不及了,你忘了醉春樓的一遭了?”
陳雙雙瞬間就明白過來,華清王好處子這事兒,在醉春樓里頭,幾乎是人人皆知。
只是京城這邊,了解少一些,雖然陸修華在京城里頭裝了好久的孫子,但是這并不影響陸修華對那事兒的渴望。
季樂思長得不差,雖說智利是丑了些,但是那也是因為臉被毀了的原因,不然或許也是長得不差的。
作為血氣方剛的華清王,自然是抵擋不住,至于季樂思為什么不反抗,或許是沒有退路了吧?
這件事兒,季傾安不在意,二人愿意混一起就混一起,關他屁事?
只是她心里頭在算計著,暗衛說的陸修華救出季樂思的原因,云清王府的暗衛本事都很大,季傾安并不懷疑是暗衛在說假話。
這時,帝后那邊也傳來了消息,是一封書信,季傾安立即打開,瞧到上面也說了這件事,以及帝后二人的分析。
帝后二人的分析與暗衛說的如出一轍,也就是太子并未死亡,還留有底牌,這底牌季樂思知曉,所以用底牌做了投名狀被解救出來成了陸修華的側妃。
其實這件事兒,季傾安早就知曉了,在那次親手殺了陸云琛的那日,那人是一擊斃命,人頭落地,但是暗衛上前檢查時,卻查出了異常。
那人并不是太子陸云琛,只是一個披著人皮面具的普通人,季傾安在那一刻簡直是日了狗,真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