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季樂思如同掉線木偶,任憑陸修華處置。
一直等到陸修華睡著了,季樂思眼眸還是蹬得大大的,身體上的疼痛不斷提醒著季樂思,季樂思面目猙獰,一夜未眠。
縱使季樂思的新婚之夜多么不美好,但終歸還是過去了。
有些事情不管再怎么在意,得不到終歸還是得不到。
第二日,陸修華醒來之時,瞧見了季樂思眼睛下頭的青紫,便明白過來是季樂思未休息好。
“昨夜睡的不好么?”陸修華聲音溫柔,全然不似昨夜的粗魯。
季樂思微微蹙眉,想說些什么,卻還是轉而說道:“沒有,只是嫁給夫君太興奮了。”
季樂思在怎么愚蠢,還是明白什么話可說,什么話不可說,如今她與陸修華的關系,不過只是互相利用罷了。
她利用他生存,他利用他會掉對手。
多么般配?
陸修華也不過只是隨意一問,至于季樂思真正睡的怎樣,他還真的不在乎,雖說這個女人滋味不錯,可是他陸修華向來不缺女人。
寒暄了幾句之后,陸修華終究是開口了:“思兒,本王已經將你娶進門了,可以告訴本王太子的底牌在何處了?”
“夫君不必心急。”季樂思剛說出了這么一句,就被陸修華直接掐住了脖子,惡狠狠的語氣,使得季樂思打了個寒戰。
陸修華只說了三個字:“說不說?”
可是言語間的危險感顯露的徹底。
“夫君這是做什么?”季樂思心里頭雖然著急,但是還是強忍著表面的風平浪靜,實際心里頭早就把陸修華罵了個底朝天。
“夫君何必如此心急?這都要讓妾身覺得,夫君是要殺了妾身了。”季樂思還是有腦子,知道不能這么快就告訴陸修華,畢竟她還是真的想活著的。
“本王已經兌現你的承諾了,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到時候可就不是這么簡單了。”陸修華冷淡狠戾的表情,落入季樂思眼里,季樂思心里頭不斷冷笑。
果然……沒感情呢。
季樂思慶幸自己沒有奢望過太多。
“夫君定是要如此兇殘?”季樂思四兩撥千斤的說著。
陸修華已經不想等了,這事兒一番多拖一天,對于他而言,都是對一分危險,在沒有徹底解決掉陸云琛的之前,容不得陸修華放松。
陸修華根本沒有與季樂思打太極,直接就冷冰冰的說著:“別與本王談條件,本王能救你,也能再給你送進去,不想進去就乖乖說出來,別忘了你自己是什么身份,若不是因為你有太子的底牌,你覺得本王會娶你?”
直白的話語,使得季樂思面色煞白,終歸還是她太多奢望了。
陸修華最終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沒有絲毫猶豫,就下了床,只剩下季樂思一個人躺在床上,眼神空洞。
陸修華對于知曉了太子底牌這件事兒,心里頭很是高興,出去就派人出去季樂思所說之地找尋。
太子的底牌,不過就是城外宅院里的地道。
這些日子,太子都躲在里頭,先前,他派著人去追殺季傾安,派人去攻城,他都沒有真正露面,對于失去了二十萬兵馬這一件事情,太子還是很憤怒,那日得知是陸修華毀了她的算計,直接一掌,將面前的白玉茶幾,劈成了兩半。
不過他也不在乎,對于這件事情的成不成功,陸云琛沒那么在乎了。
真正在乎的,還是季傾安手里頭的人殘血劍。
只有了解到殘血劍的人真正用途之后,才能明白殘血劍的重要。
當年他也不過只是聽了一個道士所言,傳言獲得殘血劍者,便能號令武林,這事兒,陸云琛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但是陸云琛可以肯定,這是真的。
對于季傾安的突然變強,陸云琛并不覺得是季傾安的真正實力,反而覺得是季傾安得到了殘血劍才變得如此厲害!
他太貪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