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劍門之中,諸派經過一整天的激烈討論,終于是把崇邪教在江湖上留下來的產業都瓜分完畢。
圣心門和懸劍司自然是拿了大頭,其余剩下的各地產業則被各大門派爭搶……小金剛寺的白龜大師看起來云淡風輕,一臉道德高人的模樣,結果真正搶起來的時候比誰都要狂野,就差把禪杖直接甩到桌子上來了,各個小門派的人也為了各自利益瘋狂爭辯,什么我又比你多帶了兩個人來啊……崇邪教這個據點離自家門派比你近了二里地之類的各種理由層出不窮……
不過不管怎么樣,這一切事宜也都在一天之內結束了。
韓楓沒有參與這些活動,而是花了一天時間去適應自己全新的雙絕學混合真氣,以及借此來沖擊中三品的境界。
等到第二天,懸劍司整體開拔,準備回歸泰岳城。
楚卿霓似乎是在忙著接受崇邪教留下來的各種利益產業,以及還有些許沒有馳援棠山地宮的崇邪教徒也要清理,所以并沒有來相送,流云侯爺方蘭亭代替她前來送別了懸劍司眾人。
圣心門四尊自從封印了崇邪教之后也沒有現過身,也不知道神出鬼沒去了哪里。
但是不管怎么樣,這里的事情就算了結了。
一行人帶著不錯的心情開始回轉泰岳城。
正邪大戰已經接近尾聲,離國六道的各個邪派基本被打得銷聲匿跡不敢露頭,所以旅途中的村落、鎮子都顯得難得的安詳。
回歸途中。
一路風輕云淡。
走在山下官道上,兩邊樹影枯瘦,滿地落葉顯現出冬季的寂寥。
南宮廉走在最前面,背著白馬劍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韓楓、白飛凰兩個人作為執劍跟在后面,再往后是端木栩等一眾令使。
白執劍沒有喝醉的時候又恢復了那副有點兒高冷、又十分理性的模樣,在后面勸告:
“南宮劍主,您作為懸劍司形象的代表,這副輕佻放蕩的模樣還是不太好吧?”
南宮廉被說得有點兒尷尬,轉過頭來說道:
“唉呀,飛凰你這丫頭怎么說話跟你師傅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人生得意須盡歡,咱們當然是要做最真實的自己,來笑一個~”
韓楓看著南宮廉這副模樣也忍不住吐槽:“這位懸劍司知名名宿,我還沒好好找你說道說道呢,你說你也參與了封印崇邪教的計劃,對我們居然還藏著掖著,這也太過分了吧?”
“啊……這個……”南宮廉自詡放蕩男兒,對于這種事情自己心里也過不去,“那不是楚卿霓那丫頭一定是要我保密么,說什么見天的話便不是秘密……我也沒得辦法的,況且咱們這不是也成功收拾了崇邪教的狗賊們嗎?你們就別在意這件事了……”
“呵呵,南宮廉先生你再也算不上不羈男兒了。”
韓楓冷冷一笑,用獨屬于南宮廉的中二方式打擊他。
并且這個方式是切實有效的……南宮廉聽了之后發出了驚人的嚎叫:
“什么?小韓你怎么能這樣看我??”
白飛凰聽見這兩個男人中二的對話,不由得露出一絲淺笑。
南宮廉眼珠一轉,右手擋在嘴巴前用一種極為小心的方式神色詭秘地對韓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