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國,懸劍司總部。
卻邪殿。
【鎮魔劍主】南宮廉身背【白馬劍】快步走入殿中。
“我淦他娘的,現在離國江湖是流行抓咱們懸劍司的頭頭么?朝廷抓完了佛門也來抓,簡直是啪啪打臉吶!”
【戮惡劍主】柳巖飛、【斬妖劍主】蘇冠之、【忌兇劍主】太史玉衡以及【卻邪劍主】楊殊絕已經在殿中等待。
太史玉衡身背長弓寶劍,身姿昂藏,沉聲說道:“不論如何,司主以《婆娑彌勒未來篇》為佛門解決了禪鬼宗這一大患,卻被佛門擒拿封印是事實……佛門做下這種事,難絕江湖悠悠之口。”
蘇冠之卻是嘲弄一笑:
“【僧王】智道林敢做下這種事情,就已經不要臉皮了,又怎么會在意江湖所說,他乃是先天之尊,堪比梵語神的恐怖存在,如今進駐離國江湖,便是要以力壓人。”
進來的南宮廉更加愁眉苦臉:
“我就說了,我就說了,讓司主不要去幫佛門這群白眼狼,讓他們狗咬狗,現在怎么辦,慈心禪林現在聚集了北九州十二國的佛門勢力,傾盡懸劍司之力也不可能對付得了高手如云的整個北佛門……咱們現在究竟該怎么整?”
“怎么辦?什么怎么辦?”一身黑紅色衣袍的楊殊絕重重冷哼,“佛門做下這種事,但凡還要自認是個武林正道,就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談不攏,我們就強攻慈心禪林!”
“我的好姐姐,問題不是他們對不對,是我們打不過啊……幾萬個光頭和尚……”
南宮廉說著去拍楊殊絕的肩膀,結果被楊殊絕拍來了手掌,有些尷尬。
楊殊絕冷聲說道:
“總之,佛門必須釋放懸劍司的司主,談不攏,我就去將地懸通道打開!”
楊殊絕把話到這里,其余四位劍主同時臉色一肅。
縱然是圍攻玉辰京劍主們也沒有想過放出地懸通道底下之人……楊殊絕能把話說到這里可以看出是真的已經怒氣滿盈了。
“總之,對于佛門的行為我們必須有所應對。”蘇冠之淡淡說道,“不過,僅僅憑借懸劍司的力量恐怕有極大的難度。”
說著,輕拍手掌。
“既然如此,我們就要在大義與大勢之上碾壓佛門。”
【戮惡劍主】柳巖飛一直沉默寡言,如今聽見蘇冠之終于提出了方法,頓時眼前一亮,問道:
“冠之的意思是?”
蘇冠之目光在四人身上流轉一遍:
“首先,將消息傳遍武林……北佛門背信棄義、恩將仇報,囚禁我懸劍司主,是為卑劣,懸劍司廣邀離國群雄與三月廿五慈心禪林外見證懸劍司質問佛門,為我懸劍司討還公道。”
“除此之外,我們更要邀請儒門、道門雙方有德之士一同前往,到時候談不攏我們就只管打起來,儒道雙方不論出于私心還是公理必然都會選擇阻止佛門一方,到時候一場渾水攪得越亂,我們越能夠亂中取利,我們本意只有一個……那就是救出韓楓司主,接著我們再借著江湖泱泱大勢退走,如果佛門不想留下污濁罵名,就決不能阻攔我等。”
眾劍主聞言,齊齊點頭。
太史玉衡沉聲說道:
“雖然其中不可控的因素實在太多,但是恐怕已然是現今最好的方法了。”
而后,南宮廉也難得認真起來,說道:
“好,既然我們已經達成了一致,那就各自行動吧……我現在去聯系儒道兩房以及鎮武堂楊堂主、巖飛和冠之將消息散布武林各處、玉衡和殊絕就負責收攏離國各道的懸劍司弟子。”
說著,南宮廉又一股火氣涌上來。
“淦!媽的,接二連三被人家抓走自家老大,真的是丟死個人了!”
一邊罵,南宮廉一邊走出了卻邪殿。
太史玉衡、蘇冠之、柳巖飛各自抱拳,隨后離去。
楊殊絕等著眾人離去,才終于一嘆:
“你剛剛才從邊疆大戰歸來,沒想到又要讓你面對這樣的大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