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讓我把自己變成思想者的提議,是不是有點太過奔放了?”
宦享連著問了好幾個問題。
一樣是平靜無波的聲音,卻每一句都帶著意味深長的表情。
“怎么就太過奔放了?”齊遇一臉的倔強和不服氣。
然后齊遇認真地想了一下思想者和奔放之間可能存在的聯系。
然后的然后,齊遇的臉又紅了:“流氓!”
齊遇說完,直接掉頭就走了。
思想者作為一個雕像,哪有什么和奔放有關的?
除非,一個沒有藝術細胞的人,好好的一座殿堂級雕塑擺在面前,關注不到藝術的美,關注不到雕塑的線條,而只膚淺到不能再膚淺地關注雕塑有沒有穿衣服。
這都什么人啊?
說好的貴族呢?
“你是說我流氓嗎?為什么呀?”
“我最多也就是肌肉線條弱了一點,練不到思想者的身材。”
“你應該知道,馬術運動員是不適合那么大塊頭的,我一直都非常注意控制自己的體重。”
“我如果把自己練成了肌肉猛男,就會給我的馬類伙伴增加很多額外的負擔。”
“【本色信仰】的飛節都已經勞練到損了,我要是再把體重往上提個幾十公斤。”
“是不是有點太對不起我的馬了?”
“我真的覺得太過奔放的肌肉線條真的不太適合我。”
宦享解釋得非常的認真。
認真到齊遇沒辦法不相信,是自己誤解了宦享的意思。
宦享說的奔放,只是只肌肉的線條,并沒有更深層次的含義。
是了,宦享大哥哥這種謫仙一般的人,怎么可能會藝術細胞缺乏到連羅丹的雕塑都欣賞不了的程度了?
正所謂,心中有佛所見皆佛,齊遇用流氓的眼睛看世界的結果,只能是所見皆流氓。
齊小遇同學發現自己一點都不了解宦享大哥哥。
她為早上那個,覺得宦享和自己有著相同的靈魂的齊遇,感到汗顏。
就這樣,也能叫了解?
“什么輸了賭約,冠上你的姓氏,宦享哥哥你會不會想得太多?”
“我們今天下的這個賭約,你要是能贏,我就跟你姓又如何?”
臉紅遇直接把話題切換到自己擅長的領域。
“那不行啊,你想要跟我姓,也要看我答應不答應。”
“我都沒見識過女生的二十種花樣表白方式,不一一見識一下,那多可惜,你說是也不是?”
宦·殿堂級學霸·享,學什么都快。
學齊遇說話,更是達到了登峰造極的程度。
從表情到語氣,一直到說話的內容,簡直都和齊遇是一個模子里面刻出來的。
“我就讓你嘚瑟到4月3號,看看到底是誰讓誰見識一下,決定權有到底會花落誰家。”齊遇懶得“自己和自己”吵架。
“好歹,我也遠來是客,你就不能讓我先精神勝利法到明天嗎?”宦享毫無征兆地開始示弱。
像搖滾伏爾甘之主這么愛護弱小的人,硬扛是從來就沒有怕過誰,面對示弱,就完全沒辦法招架。
“好的呀~那一直到明天過完之前,我就不再提和賭約有關的事情了呀。”齊遇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