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給你分析分析啊,剛剛的那位,心地不知道善良不善良的大姐姐,都沒有想著要和我們打招呼,這說明什么?”
馬曜怡在說到心地的時候,做了一個非常夸張的,在胸前畫大山的動作。
“這就說明,那個大姐姐,根本就不關心我們對她的看法。”丁杭印接過了馬曜怡的話題。
剛剛解決溫飽問題的這一男一女,一唱一和,配合得相當默契。
“回答正確,加十分。”馬曜怡和丁杭印擊了一個掌,才接著說:
“如果那個女生,和咱們姐夫,有生活上的關系,那么她勢必會對我們這一群人感興趣。就像你會好奇她和姐夫的關系一樣。”
馬曜怡說到好奇的時候,還特意指了指齊遇。
“可是她并沒有,這說明什么?”丁杭印又開始莫名其妙的接話和互動。
“這說明,她不好奇你和姐夫之間的關系,只想盡快完成既定的工作。”馬曜怡又和丁杭印打了一個配合。
“你是什么時候看出來的?”丁杭印問了馬曜怡一個問題。
“姐夫剛剛明顯有急事,匆匆走掉的時候。”馬曜怡直接作答。
“哎呀,你現在怎么退步成這樣了?我可是從遇姐不讓我當縮頭烏龜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丁杭印不無自豪的表示。
“對啊,有道理,遇姐要不是覺得這個人非常重要,肯定就讓你繼續當縮頭烏龜,讓這件事情盡快過去了。她還特地介紹了一下我們兩個,就說明她很在意姐夫對她朋友的看法。”馬曜怡用夸張到仿佛知曉了天大的秘密的架勢,回答了丁杭印的設問。
馬曜怡最關心和最在意的,始終是自己的男朋友的喜怒哀樂。
至于一旁已經快要被氣炸的齊遇的心情,則完全不在那兩個剛剛完成餓死鬼投胎動作的天造地設的這一對的考慮范圍之內。
他們兩個都是只有在“投胎”之前,才會把齊遇的心情,當成是需要重點分析的對象。
“你們兩個也覺得我喜歡宦享哥哥?為什么?”齊遇是沒有像明白,并非有什么需要扭捏的地方。
“打住,你先給我們解釋一下,你剛剛那句話的也,指代的是什么?這個世界,怎么可能會有比我和小丁丁,還要更加明銳的人?”馬曜怡很不服氣。
“我后媽,也是和你們一樣,非說我喜歡宦享哥哥,都不是一個年代的人,真的有可能嗎?”齊遇的這個問題,更像是在問她自己。
“現在,我來回答你的為什么?”吃了一份MARISCO西班牙海鮮飯,還點遍了Ole餐廳的所有TAPAS西班牙小吃的丁杭印,覺得應該要通過回答問題的方式,進一步證明自己存在的價值。
齊遇做了一個【請開始你的表演】的手勢。
“你剛剛,從眼睛,到表情,到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述說【我想要這個男人】,這種眼神我再熟悉不過了。”丁杭印走上了屬于他的舞臺。
“就像當初,我第一次見到小丁丁你的時候的樣子。”舞臺下,馬曜怡非常配合地做了一個粉絲能做的全部。
齊遇剛想用準備離開,抱在手上的大部頭抽丁杭印,就被馬曜怡給攔住了:“遇姐,你真的要相信丁丁,他看人很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