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讓?”齊遇認真回憶了一下,自己雖然很是不舍,但肯定沒有阻止過。
宦享去新西蘭是有正事要做,而且還是事關國家隊和奧運的。
齊遇才不是這么沒有分寸的人。
哪有這么冤枉人的?
可是,宦享哥哥看起來也不是一個故意裝委屈冤枉小遇遇的人啊。
齊遇又看了看宦享一臉認真的委屈。
她到底否決了宦享的哪個提議?
在記憶里面搜索了一遍之后,齊遇恍然:“你是說【本色信仰】的機票呀!”
齊遇不同意讓【本色信仰】留在布里斯班,增加了宦享去新西蘭臨時行程的難度。
如果就是一個人要去新西蘭,那只要隨便買張機票就好了。
要是還要帶上一匹馬,就會麻煩很多。
尤其是人和馬不坐同一架飛機的情況下,要解決的問題就會更多。
光馬匹檢疫這一項,就需要準備很多材料。
“宦享哥哥,你去新西蘭好好選馬,不要被漂亮的女馬主給拐跑了,我周末就不去新西蘭看著你了。”齊遇原本是對宦享帶她去新西蘭看螢火蟲洞的提議很心動的。
現在她決定不去了。
“首先,我現在并不知道馬主的性別,可能是男的,可能是女的,也可能都有。”
“其次,你的宦享哥哥是拐不跑的,除非他自己跑掉,目前看來應該是不會。”
“你如果擔心我被拐跑了,為什么反而不去了?”
宦享大哥哥的邏輯要比邏輯遇的強大很多。
“哎,沒辦法啊,你把豪宅一建,人就跑去新西蘭了,總得有人幫你看家呀。”齊遇端出了一副女主人的架勢。
“那房子都還沒有開始住,能有什么東西是要要看著的?”
“這么大集裝箱,人家要偷走還不被發現,也是不容易。”
宦享還是希望齊遇可以去一趟。
“哎,你這種不食人間煙火的貴公子……”齊遇搖搖頭,欲言又止。
“哎,你這種人傻錢多的搖滾伏爾甘之主……”宦享又學齊遇說話。
他被齊遇說了很多次人傻錢多,才發現這個詞,是丁杭印用來形容齊遇的。
“我得趁你走的這段時間,幫你把隔壁育馬場的喂養方案調整好。”
“你去新西蘭,要是遇到合適的馬,是不是就打算要帶回來的?”
“這么多初來乍到的大家伙,總得有人接應。”
“我如果一到周末就過去了,萬一你那邊有馬要運過來什么的,豈不是很麻煩。”
“育馬場的人我都熟,溝通起來也方便,總比你行墨爾本或者別的地方找一些陌生的人來溝通要好,你說是也不是?”
齊遇對宦享的奧運夢想,是非常認真的。
玩什么時候都可以,現在這個時間,確實育馬場轉型成訓練場的關鍵時刻。
宦享來布里斯班的決定太過臨時,以至于很多的人員都還沒有到位。
育馬場留下的人,還是能保持育馬場的正常運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