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假包換,不信你問我爸也可以。”
“我爸昨天還打電話,把我也罵了一同,說我怎么能讓我媽和你吵起來。”
“總之呢,是我家里的一些事情,影響到了我媽的心情。”
“我代我媽向你道歉。”
宦享就差給Ada鞠躬了。
“道歉還有代的?你有權道歉,Ada也有權不接受呀。”齊遇加入了討論。
“我早上來的時候,還以為你能幫我說幾句話的,再怎么樣,我們都還有一個共同的夢想要完成的,你說是也不是?”宦享和其余說話的姿態放得很低,還頗有點撒嬌的意味。
“……”齊遇竟然無言以對。
她以為自己很生氣,她以為自己已經不想理會宦享了,可為什么宦享才和她說了一句話,她不僅什么氣都沒有了,還開始心疼宦享哥哥受夾板氣。
有些人,不是你說不想就能不想。
有些人,不是你說討厭就能討厭。
有人人,不是你說遺忘就能遺忘。
齊遇低估了宦享對自己的殺傷力。
也低估了情竇初開對一個女孩子的殺傷力。
“我媽是我媽,我是我。”
“感情是感情,奧運是奧運。”
“我想,不論我們能走到哪一步。”
“中國馬術盛裝舞步的奧運夢想,都不應該因為我媽的到來而直接宣告結束。”
宦享換了一個角度和齊遇說話。
齊遇很想反駁,但卻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只能像生氣,又像撒嬌地回了一個“哼”。
“最開始,讓我決定把訓練場建在布里斯班的,是我和【本色信仰】的奧運夢想。”
“在通往奧運的路上遇到你,是意外,也是驚喜。”
“你可以不接受,但我的表白還是會繼續的。”
失蹤了一晚上的宦·怪會說話·享再度上線。
齊遇有點轉不過彎來,她晚上的心理建設全都白做了。
齊小遇同學終于明白,世界上為什么會有那么多剪不斷理還亂的感情。
“也確實,表不表白是你的自由,”實在齊認同過后又加了一句:“就像嫁不嫁人是我的自由一樣。”
“你要是不加上后半句,我們還能愉快的相處。”宦享頗感無奈,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代溝?
“那我就偏偏要加上,你奈我何?”齊遇還是覺得和宦享哥哥斗嘴的時候,是最輕松和愉快的。
“我奈何不了,我難道不會發動【本色信仰】去勾搭【搖滾鐵匠】,讓【搖滾鐵匠】把你駝進我家去。”宦享成功地從Ada手上接過了鑰匙,也接過了送齊遇去學校上課的任務。
“【搖滾鐵匠】那是你說勾搭就勾搭的?你會不會對你自己太有信心了?在我眼里,你勉勉強強還能算個帥哥,就你這樣的,哪里入得了心肝小匠匠的眼呀?”齊小遇同學一臉的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