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小遇遇要是這就和你去吃飯了,心肝小匠匠要怎么辦?”齊遇嘴上這么說,心里面卻給自己打了一個大大的差評。
因為她竟然覺得,就這樣和宦享去吃飯,再送宦享上飛機,是她現在最想做的事情。
“準”就一個字,去與不去,真的有這么大的差別嗎?
為什么才一天的時間,寶貝小遇遇的整顆心,都撲到了宦享大哥哥的身上,連心肝小匠匠都必須要往后排的那一種。
到底是所有人的感情,都這么的沒有道理?
還是只有齊遇這個情竇初開的搖滾伏爾甘之主,是一個例外?
“那我們就看看澳門賽馬會有什么吃的。”
“或者我找永利軒的人送些茶點過來。”
“那邊分鳳爪還有叉燒包都是很值得一試的。”
“我在這邊陪你,你在這邊陪【搖滾鐵匠】。”
宦享大哥哥很快就做出了新的安排。
只要不是那種死記硬背的學霸,多半都是非常懂得要如何變通和解決問題的。
“能這樣我當然是開心啦,但是你不是說這邊中餐做得太甜你不喜歡嗎?”宦享可以不再乎他自己的胃口,但齊遇肯定不這么認為。
“永利軒做得還好了,沒有特別甜,我還是能接受的。”
“再說,我等下飛機上部還有三頓大餐嗎?”
“實在不行我看著你吃,我吃秀色就飽了。”
這是宦享大哥哥第二次用“秀色可餐”這個梗。
“那不行,宦享哥哥成為齊家小妹男朋友之后的第一頓飯,就是想吃小阿遇,這算怎么回事啊?”齊遇一直都不太喜歡秀色可餐這個說法。
要是吃秀色就能飽了,丁杭印哪里還有可能會被餓死?
夸張到唯心主義程度的詞語,怎么還會有人相信?
“你呀……”宦享大哥哥聽完齊遇剛剛那個問句之后,頗為無奈地只剩下嘆氣了。
“我怎么了呀~”呀字訣美少女非常配合地反問。
這么美好的時節,為什么要嘆氣?
“你難道不知道你自己剛剛說的話有歧義嗎?”宦享摸了摸齊遇的頭發。
“歧義?哪里有歧義,這里只有奇遇和幻想。”齊·插科打諢·遇開始上線。
“你不說,我沒發現,奇遇和幻想,好像是天生的一對呢。”宦享大哥哥也沒有在糾結剛剛有歧義的那個話題。
畢竟,在他看來,現在還不到可以談論有歧義的那個話題的程度。
他現在在交往的這個女孩子,才只有十八歲。
宦享不知道他自己是基于什么樣的考量,這么毫不猶豫地去追求一個只有十八歲的女孩子。
就是那種,明明知道有很多的代溝,也知道有很多的問題,可凌駕于這所有的顧忌之上的,卻是他和齊遇重逢之后,忽然就有了久違的怦然心動。
這種感覺,宦享已經有很多年都沒有過,即使年少時候的初次愛戀,也沒有過這么明顯的心動的感覺。
宦享等不到齊遇一個人慢慢長大,但他可以給齊遇足夠的時間,讓齊遇在他女朋友的這個前提之下,慢慢長大。
齊遇說宦享成為她男朋友之后的第一頓飯【就是想吃小阿遇】,這句話,在一個二十八歲的男孩子聽起來,完全和齊遇脫口而出的不是一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