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你有搜索結論了嗎?”宦享不想糾結于女朋友有太監來稱呼自己的男朋友,對自己是多大的一種侮辱。
和一個不開竅的小姑娘,討論更深層次的問題,最終受傷的,多半還是他自己。
自己給自己找罪受,不符合宦·殿堂級學霸·享的人設。
“有是有了,但是有點失望,朝鮮和越南這些一脈相承的亞洲國家就不說了,古埃及、古羅馬、阿拉伯帝國、奧斯曼帝國、竟然都有太監制度,簡直比比皆是,比我想象中的常見太多了。”
齊小遇同學一臉的惋惜過后,就是滿臉興奮的總結陳詞:“太監常見,但姓太監不常見,享·太監和藍荷·太監,是天造的一對,地設的一雙是為冥冥中自有安排。”
齊遇的總結做到最后,還擺出了一副搖頭晃腦的學究之態。
“你把搖滾伏爾甘過繼給我宦某,讓【搖滾鐵匠】從現在開始就跟我姓,實在是令宦某感激涕淋。”宦享非常愉快地接受了自己姓“太監”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
“真感激假感激?”齊遇還是第一次聽到宦享哥哥自稱宦某。
耳朵里面聽的是宦某,心里面想的,是某太監,齊遇也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么毒。
“必須是真的!”宦享重重地點了一個頭,笑得意味深長。
宦享的笑容一開始還是有些牽強和刻意的,沒多久就變成了大哥哥標志性笑容。
一塵不染的笑容,純潔地仿佛沒有經過,人們生活的這個紛繁蕪雜的世界,哪怕一星半點的磨礪。
毫無侵略性的笑容,卻耀眼地讓齊小遇同學完全失去了挪開眼睛的能力。
齊遇盯著宦享看了兩分鐘,宦享臉上的笑意都沒有斂去。
犯規一下下還能忍,持續犯規這么長的時間,是可忍孰不可忍。
“宦享哥哥你想什么想這么開心呀,說出來讓我傷心傷心呀~”齊遇忍不住發問。
“那我說了,你可別真傷心啊。我就等著你名字冠上我的姓的那一天,等著我們的孩子,冠上我的姓的那一天。”有問必答的宦享哥哥,擺明了是要實踐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樣的至理名言。
“我終于知道我為什么有不婚主義的苗頭了,你肯定不是這個世界上,第一個因為姓太監,而沒有女孩愿意嫁的人。”齊遇一出口,就錯誤評估了宦享大哥哥的市場行情。
“你早上不還和倪夢說,你只有小的時候才覺得自己是要單身一輩子的嗎?”宦享大哥哥抓重點的能力,從來都是宇宙第一等的。
“時間它總是最公平的,所有的過去,都曾經是未來,所有的未來,終將變成過去。”齊遇一本正經地表達了自己的看法。
“你肯定是一個誤入中文系的哲學生。”宦享大哥哥給齊小遇同學一個全新的評價。
“哪能呢,我明明是一個誤入哲學系的音樂詩人。”齊遇給自己安了一個全新的身份。
“又會作曲又會寫詩,還真的沒有比音樂詩人更適合你的稱呼了呢,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還能收到下一首表白詩。”宦享大哥哥有點懷念相互表白的日子。
“這年頭,誰這么老土,表白還用詩呀?這行為可真是夠古典的呀,宦享哥哥你怎么會認識這樣的人呀~”齊·翻臉不認人·遇終于找到了自己的舞臺。
“沒辦法,你喜歡的宦享哥哥就是這么古典的一個人。”宦享把責任攬到了自己的身上。
“古典好呀,我最愛的就是古典……騎乘了。”齊遇故意說話大喘氣。
“是哦,你喜歡古典騎乘?那等有時間,帶你去西班牙看古典騎乘的表演。”宦享大哥哥,一直都是這么好說話。
“你說要帶我的去的地方那么多,也就是說說而已。”齊小遇同學,非常不合時宜地想到了藍光螢火蟲。
“我對你,永遠都不可能只是說說而已。”宦享的這句話,也不知道是一語雙關還是很多關。
“好吧,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齊小遇同學還是沒機會發現有驚喜在等著她。
“你傻傻的樣子,特別可愛。”宦享把手伸到了齊遇的頭頂。
“開車就好好開車。”心有不滿的齊小遇同學,第一次嚴詞拒絕了宦享大哥哥的摸頭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