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a在馬獸醫的群里面,一直都是只發一些生活的日常。
群里的獸醫,平時工作壓力也挺大的,本來也不是特別經常討論學術問題。
加上大家都知道Ada和頂流明星搖滾伏爾甘的關系。
和她打招呼什么的,多半也都是問問有沒有沒有公開發布的小花絮。
Ada在獸醫群里面的形象,向來都是比較不務正業的。
有些關系好的,在生活中有接觸的,知道Ada是一個非常頂級的馬獸醫,但也有很多人,其實是認為Ada馬獸醫協會理事的地位,是憑借身材和顏值的來的。
當Ada把在《美國科學院院刊》上面發表的文章,貼到群里面和各路頂級的馬獸醫討論的時候,很多人的第一反應,是調侃Ada——【這篇文章,莫不是和你同名的獸醫寫的?】
等到Ada把世界上第二幸福的馬,接受治療和整個康復過程的視頻,也貼到群里面的時候,做馬獸醫學前沿研究的頂級獸醫們,就開始認真對照Ada給出的原始病情,和最后康復情況,思考,如果是自己遇到這樣的問題,能不能達到同等的康復程度。
Ada至始至終,都沒有提過【本色信仰】,也沒有說過亞琛世界馬術節的驗馬裁判,以及那背后的一系列故事。
Ada只想著,陳述一個有依據、有數據支持的事實,并沒有想要撕破臉,或者針對誰。
但是,讓Ada沒有想到的是。
就在她發布這段視頻和論文鏈接的半個小時之前。
【本色信仰】原來的獸醫,也公布了【本色信仰】原先的治療日志。
驗馬裁判公布的資料里面,還有一段他和宦享原來的馬房經理對話的內容。
這段錄音清楚地記錄了【本色信仰】是怎么在飛節有傷的情況下,還被要求參加比賽。
即便他已經給出了【本色信仰】繼續參賽就有可能面臨截肢和安樂死的風險。
一段視頻材料,和一段錄音材料,如果在不同的時間點出現,可能不會引起什么軒然大波,但是當兩個不同的聲音,同時出來,就產生了共振效應。
Ada沒有指名道姓,但【本色信仰】的顏值擺在那里。
很快Ada的馬獸醫群里面,就有人在問,Ada治療的馬,和驗馬裁判義憤填膺地為【本色信仰】討要福利的馬,是不是同一匹。
這一波操作,顯然是有備而來,而且是有團隊在背后操作的。
現實的情況,比【齊家會議】之前預想的最差的結果,還要更加糟糕。
等Ada聽到那段錄音的時候,馬術界的輿論已經風起云涌。
“小阿遇,對不起啊,我好像要給你們添麻煩了,我本來是想在學術領域,給你們打個前戰,做好鋪墊,每想到對方竟然用陽謀,還來勢洶洶。”
“我說A媽,你什么時候學會把責任都往自己身上攬了?你說的那段錄音我聽到了。而且,那段音頻和【本色信仰】的病歷材料,是在你之前發布的,不可是對你發的論文進行報復。我相信資深的馬獸醫應該都看得清楚是怎么回事。而且你發布的視頻,都有明確的時間線,【本色信仰】現在是什么樣的狀況,我相信他們能有一個公正的判斷。你只要把時間線和大家解釋清楚就好了,剩下的,交給我。”
每臨大事有靜氣。
齊小遇同學從來也不害怕面對,比想象中更糟糕的情況。
最差最差的結果,是宦享哥哥回去丹麥,學著慢慢執掌宦氏糖業。
在這種最差的結果可以接受的情況下,任何一點的逆轉,都能算成是賺到的。
“馬獸醫群我自然是有信心搞定的,畢竟所有的數據都是經得起推敲的,現在問題是,這把火,已經燒到公眾輿論上去了。”
“沒事的,我們還是按照原來的計劃,專業的領域交給你,公眾的領域交給我。我還真不信,小阿遇和A媽合體,還有贏不了的論戰!”齊遇的斗志,被驗馬裁判的這一波操作,給帶到了一個全新的高度。
這些都是什么人?
宦享哥哥和【本色信仰】以前生活的都是什么樣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