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好,還欠了你一聲謝謝呀~”
這聲從2009年拖欠至今的謝謝,齊小遇同學終于下定決心,要說過宦官——宦享哥哥聽了。
“哦?我有什么值得你謝的?”現在輪到宦享感到意外。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到時候就知道了呀~”齊遇心情大好地賣起了關子。
“那好吧,你把電話號碼給我,我先去找一下我的教練,等會兒有時間就把生日會發地址給你。”
宦享和齊遇交換完電話號碼,才揮了揮手:“那我們明天見啦,洗車店的小妹妹。”
宦享最后加上的洗車店小妹妹,讓齊遇有些想要反抗。
她已經不做洗車小能手很多年了。
每天的固定娛樂活動,早就從洗車變成了刷馬。
叫馬廄里的小妹妹還差不多。
但這些細微的想要反抗的心思,哪里抵得過宦享小哥哥還記得她是【齊家鐵鋪】的、八輩祖宗都是打鐵的小姑娘帶來的欣喜?
“好的呀~騎手哥哥明天見。”齊遇愉快地做出了決定。
宦享小哥哥沒有認出她的時候,齊遇就覺得連說聲謝謝可能都是多余的。
等發現小哥哥把初次相遇時的細節都記得清清楚楚,齊遇就覺得非常有必要給自己在他鄉遇到的“故知”過生日。
和被遺忘到世界上的一個不知名的角落,又重新被“撿回來”的宦享小哥哥揮手告別之后。
齊遇的第一反應,是給自己的閨蜜媽媽打電話:
“A媽,你猜我今天遇到了誰?”齊遇喊人,從來也不會規規矩矩。
Ada,或者Ada媽媽,不足以證明齊遇和Ada關系的緊密程度。
齊遇高興的時候叫A媽,不高興的時候就叫C媽。
門門功課都是A的齊遇,覺得C就已經是很差勁了。
但Ada卻不這么覺得,Ada每次聽完C媽的反應都是一樣的——“你干脆叫我D媽,D比較符合我的實際情況。”
齊遇沒有想到Ada是一個這么不思進取的人——“我直接給你判一個不及格,叫你F媽好了”。
Ada聽完一點都沒有不高興,反而滿臉歡喜地表示——“F媽就最好了呀~”。
傻樂傻樂的,也不知道是在高興什么。
和外國人溝通,就算是會說中文的老外,有時候也一樣的費勁。
“你今天遇到了一個帥哥,還是一個五星騎手大帥哥。”Ada的反應,明顯是已經知道了什么。
可這不對呀,齊小遇同學自己都才剛剛和宦享大哥哥打完招呼。
Ada人又不在現場,怎么就什么都知道了?
這不合乎邏輯呀~
“你是有千里眼還是給我裝了監視器呀?”齊遇本來高昂的興致,被Ada給打擊得小了很多。
“我也想啊,可惜不知道要去哪里借一雙千里眼。”
“這不是幾分鐘前有個小帥哥給我打電話。”
“語氣就和你現在一樣一樣的。”
“小帥哥一開口就問,和【搖滾鐵匠】一起跳《鐵匠之舞》的女孩,是不是【齊家鐵鋪】的那個短頭發的小姑娘。”Ada一句話,就把宦享之前打電話的內容給出賣了。
“啊,什么呀~”十八歲善變的齊美女,心情又有那么一點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