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能確定Ada會不會支持你的想法,你說是不是?”宦琛北和宦享說話,比較喜歡發問。
“我光想著她爸爸是傳統技藝的傳承人了,倒是沒有想過Ada會有什么態度。”
“我們和Ada的關系一直都算還不錯吧。”
宦享說話的語氣,已經開始有些不確定。
“我覺得我和她關系很不錯的時候,她毫不猶豫地站在了自己繼女的那一邊。”
“我們男人,一般都很難看透女人心里的真實想法,沒事兒還是不要瞎猜的好。”
宦琛北對自己在【藍荷育馬】“遭受”到的待遇,還是記憶猶新的。
“您那個時候應該先和我說一聲,怎么就自己一個人去偷偷跑去【藍荷育馬】了。”
宦享是在【藍荷·TJ】出名之后,才聽說宦琛北去過【藍荷育馬】的。
“你以為我想的嗎?做戲難道不是要做全套的嗎?”宦琛北又是在反問。
“我這個時候找一個小姑娘商量,確實是早了一點。那現在怎么辦?”宦享也不再糾結之前的問題。
“現在當然是先給我兒子過生日啦。”
面對兒子的宦琛北,和剛剛面對齊遇的宦琛北,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人:
“反正,你要是有想做事情,就做得隱秘一點,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要把什么事情都擺到臺面上來。”
宦琛北小聲說出了自己的意見。
“您的意思是說,我現在團隊里面,還有人有問題?”宦享倒是有些驚訝。
“這些多給幾個錢,就會換工作的人,你還能指望他們對你有多么忠貞嗎?”
“不要太天真了。希望你不要再步爸爸的后塵,把自己弄得這么被動。”
“行啦,不說了,進去吧。”
宦琛北說完,就和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的人一樣,跟著宦享到里面開派對。
說是派對,其實除了有生日的布置,整個氣氛一點都不好。
因為是在宦琛北的馬場,所以生日會的人員夠成,基本上就是原來馬場的人,再加上【本色信仰】團隊的。
宦享問都沒有問過他們,就同意齊遇,往【本色信仰】腿上扎針的行為,讓整個團隊的人都有些不高興。
這些人本來都想要罷工以示抗議了。
發現【本色信仰】被齊遇一通折騰之后,情況非但沒有好轉給,還有進一步惡化的跡象。
就覺得讓宦享自食苦果,要比罷工來得解氣得多。
一匹馬有參加世界杯和奧運會的水平,不代表就能在比賽里面展現出來,并且健健康康地和騎手一起獲得足夠的積分,走到最后。
宦享現在就只剩下【本色信仰】這么一匹能夠達到五星賽事標準的馬。
如果【本色信仰】再出什么問題,宦享想要在積分賽里面取得好成績,就無異于天方夜譚了。
面對團隊的人陸陸續續提出來的質疑,宦享只是笑笑說自己病急亂投醫,下次一定好好配合。
宦琛北更是和團隊的人同仇敵愾,說自己已經把不受歡迎的一人一馬給趕走了。
宦享的生日會,一開始,氣氛并不是那么的融洽,但是很快,這些人就愉快地忘記了曾經過來“搗亂”長發女孩和她的搖滾伏爾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