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齊遇用了無生趣的表情,回了一個字。
“那你要什么車?”宦享直接問重點。
“車?干嘛要車?”齊遇的表情,從了無生趣轉為難以置信。
“車不是我們賭注嗎?”宦享波瀾不驚的表情里面,添加了一丟丟的疑惑。
“我就是打個比方呀,大哥,打比方你懂嗎?比喻、假設,修辭手法,隨便打個比方你就信呀?那我要是說讓你做我男朋友,是不是也答應呀?宦享哥哥,你說你是不是傻呀?”齊遇的無語程度,瞬間提高了好幾個等級。
“沒錯,我是傻呀,難道在我傻這件事情上,你還心存疑慮?”
“你不是從十年前就開始說我人傻錢多了嗎?”
“事實證明,在傻這件事情上,我是專一的。”
“你如果非要拿讓我做你男朋友作為賭注的話,也不是不能答應。”
“畢竟我傻得這么毋庸置疑。”
宦享一本正經地、并且不帶重復地連著說了五次自己傻。
自以為日常論戰能力超群的齊小遇同學,直接被嚇得連話都不會說,張開嘴想了半天,最后才化成一個字:“啥?”
“就是把讓我做你男朋友當成我們早上的賭注啊,就是不知道賭這么大,你爸知道了會不會大斷我們的腿。”宦享的哥哥回答,表情是嚴肅的,語氣是認真的,包括最后被打斷腿的恐懼也能找到一些端倪。
“呃……”齊遇的臉又紅了,她還是一個寶寶啊,她頂多也就童言無忌了那么一小下下,怎么就發展成了要被帥爸爸打斷腿的程度?
宦享哥哥這是在逗那個無知少女呢?
“你見過賭注下在賭局之后的嗎?”
“要是能在賽馬跑過終點之后再下注,那整個賽馬界不就廢了嗎?”
齊遇又不是什么不講道理+不守規矩的小女孩。
她堂堂搖滾伏爾甘之主,至于做這么沒臉沒皮的事情嗎?
“那如果你愿意的話,可以把這個當成是下一次賭局的賭注。”宦·從善如流·享很快就妥協了。
“什么鬼?你這是想要搖滾伏爾甘的淋浴系統想出毛病了,所以妄想把搖滾伏爾甘之主都給占為己有了?”別人的臉紅是害羞,齊小遇同學的卻是暴走的前兆。
“我期待你把妄字去掉,只留下想字的那一天的到來,畢竟,我的名字里面只帶享不帶妄。”宦享沒有生氣,也沒有回避齊遇的問題,只是用了一種很奇怪的回答方式。
“你這是在和搖滾伏爾甘之主表白?”齊遇震驚到嘴巴都已經合不上了。
咬文嚼字一直都是齊遇的強項,這是被宦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了?
“我是在和你商量賭注。”宦享回答得很認真,臉上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如果下一次我們兩個再有什么需要打賭的地方,如果事先約定的賭注還是要輸了的人給你做男朋友,或者贏了的人做我女朋友,那我就認真考慮一下要不要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