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知道要如何作答的時候,音階笑聲,就是一個很好用的“萬能回復”。
齊遇有些疑惑,她和宦享,年齡差距那么大,成長背景那么不同,為什么能有一樣的思維邏輯?
齊遇和Ada是無話不說的閨蜜母女,可即便是這樣,齊遇和Ada還是有很大的差異,對很多事情的看法都不一樣,有很多事情聊不到一塊兒去,只能求同存異。
卻和宦享這樣一個剛剛從陌生到有一點熟悉的大哥哥,什么事情都能聊不說,還一聊似乎就能聊到靈魂的深處。
這種感覺真的太奇怪了。
齊遇決定明天到學校的時候,去找自己的好基友問一問,看看他們有沒有過類似的情緒。
A媽固然是值得信任的。
但齊遇還是懷疑,A媽過于豐富的經驗,和過于熱情的性格,是不是真的能夠成為自己愛情道路上的指路明燈。
愛情的小白,還不知道什么是戀愛的舞臺。
“我如果每天都認真學的話,再聽兩萬九千九百四十六次,應該就能學會你的七階笑聲了。”宦享說了一連串的數字。
“啊?宦享哥哥,你真的有這么笨嗎?為什么要聽這么多次才能學會呀?”齊遇也很自然地接過了宦享的新話題。
“也許、可能、大概,我繼承了我爺爺的長壽基因?”宦享用他習慣的問句代替了回答。
“兩萬九千九百四十六,長壽基因,這都什么和什么呀?”齊遇被宦享繞得有點暈,干脆做了她自己最擅長的事情——換話題:“宦享哥哥,你的豪宅建得怎么樣了呀?”
齊小遇同學,要么不問,一問就要直指要害。
“還在構思之中。”宦享沒再繼續強調自己剛剛說的那些數字。
“構思哦,說得這么好聽,你倒是構思一個出來給我看看呀。”齊·嘚瑟·遇又按耐不住激動的心情,自主上線了。
“你說浴室要比你家多,房間也要比你家多,我看你家是有四個房間是不是,那浴室是有幾個?”宦享并不曾對【齊家鐵鋪】的布里斯班分行,進行“地毯式搜索”。
“是四個房間沒錯,浴室的話有兩個房間是共用的,所有沒有那么多,只有少得可憐的三個而已,呀~”齊小遇同學分分鐘就學會了宦享大哥哥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哦,三個啊,那我繼續構思構思。”宦享裝出了一副認真思考的樣子。
“你該不會還有什么建筑學的學位吧?”
“就算是有,那也只是枉然。”
“我們打賭之前可是說好了的,我要的是實物。”
“你別想著搞個什么模型還是什么設計圖的忽悠我。”
“我現在可不是年少無知的八歲小孩了,沒那么容易被你忽悠。”
齊遇重申了一下表白賭約的條款。
“你八歲的時候,我也沒有騙過你吧?”宦享從來都不是一個喜歡忽悠的人。
“怎么沒有,你跟我說沒有登記車牌號,你就要每天開不一樣的車子過來洗,害的我第二天就做了新的洗車卡,然而,你一次都沒有出現。”齊小遇同學的記性,也不是蓋的。
“記仇妹妹,你就不能稍微讓我一下,或者留一個兩個小小的漏洞給我鉆一下嗎?真的有必要這么較真嗎?”宦享貌似有點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