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遇比誰都更加清楚自己對【搖滾鐵匠】的私心和不放心。
她總覺得“考試”這兩個字本身,就是對熱愛自由的搖滾伏爾甘的束縛。
“每匹馬都有自己的使命,【鐵匠】跟著你,怎么樣都是最開心的。”宦享倒是不覺得現在的搖滾伏爾甘有什么不好。
“哎呀呀,我們小匠匠就是這么地天賦異稟。”
“就我一個半吊子練馬師,都能練到第一次中級71考試就拿到超綱的分數。”
“看來我耽誤我們家【搖滾鐵匠】的,不僅僅是一個圣·喬治級別了。”
“【本色信仰】這種75%以下的考生,都能慢慢練到83%。“
“【搖滾鐵匠】要是正兒八經地去參加比賽,還不分分鐘拿到90%呀?”
寶貝小遇遇夸起心肝小匠匠來,自然是再怎么樣的溢美之詞都嫌不夠。
“這個啊,別的馬不好說,【搖滾鐵匠】還真有可能。”
“不過90%以上的得分,需要天時地利人和外加馬給力。”
“最高級別的盛裝舞步賽事冠軍,都不一定能夠拿到這個分數。”
宦享博士一如既往的實事求是。
“宦享哥哥。”齊遇忽然特別認真地看著宦享。
“怎么了?”宦享回憶了一下,自己剛剛貌似沒有什么說錯話的地方。
“【搖滾鐵匠】熱身的時候,喜歡半長韁繩。”
“頸部要有一定的自由度。”
“要給他足夠的空間,做向前和鄉下的伸展動作。”
“背部也一樣不能拘著。”
“熱身之前,要給他吃一顆薄荷糖放松口部。”
齊遇忽然說了一些【搖滾鐵匠】訓練的相關的細節。
“你和我說這些干什么?”宦享不明所以。
“我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看看你有沒有辦法讓【搖滾鐵匠】像愛【本色信仰】那么愛你。”齊遇剛才的那番話,從表情到語氣,都是前所未有的認真,自然也不是隨便說說的。
“我和【本色信仰】物種不同,性別也不同,你確定你的這個要求沒有那么一點……”宦享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詞匯。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這么咬文嚼字是要鬧哪樣呀?搞的好像你真的不明白我在說什么一樣。”齊遇笑得眼神想兇都兇不起來了。
“【搖滾鐵匠】這么天賦異稟的一匹馬,自然是和最愛他的騎手成為伙伴,才能發揮無限潛能呀。”
“你不用這么有負擔,就算是【搖滾鐵匠】闖下的,那也得【本色信仰】自己愿意。”
“是我沒有考慮到布里斯班和哥本哈根的氣候差異。”
“Ada說再過一個月,就能給【本色信仰】的寶寶做無創DNA了。”
“到時候才能確定是不是【搖滾鐵匠】的寶寶。”
宦享并非不明白齊遇的意思,但他本來就沒有怪過齊遇,更不覺得【本色信仰】懷孕的事情是齊遇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