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呀,我堂堂搖滾伏爾甘之主,肯定是無可替代的。”
“可是呢,小阿遇這肩不能提手不能抗的,也沒辦法成為一代女匠神。”
“帥爸爸要是不生個帥氣的弟弟或者強壯的妹妹出來。”
“我還得努力把自己練成一個鐵匠,這多不符合我飄飄若仙的氣質?”
“我就會養馬、賺錢和念書,其他啥也不會。”
“帥爸爸肯定也不忍心小阿遇這么水靈的一個小丫頭片子,走上打鐵的不歸路吧?”
齊遇的道理,越說越歪:
“我辛辛苦苦地調教出了【搖滾鐵匠】,輕輕松松賺到了這么多錢。”
“我怎么都應該有個弟弟妹妹用來壓迫,想想清福,你說是也不是?”
“還有【齊家鐵鋪】,那也必須是我未來的弟弟妹妹的。”
“你要是隨隨便便就送給了一個不相干的人,我弟弟妹妹得多委屈?”
一般人聽了齊遇的這番道理,可能會覺得越說越不像話。
但齊鐵川卻知道,自己的小棉襖,是在用這樣的方式表明自己的態度。
這些年,齊鐵川一直擔心齊遇知道自己的身世。
齊鐵川為了隱瞞這一段歷史,付出的遠比齊遇看到的要多。
為此,他不惜帶著齊遇直接離開了北半球。
還可以和國內的人都切斷聯系。
就連他的大學舍友,其實都不是道齊鐵川去了哪里。
齊鐵川一直都以為,自己做了最正確的決定。
人世間所有的陰霾都交給他,齊遇只負責生活在雨過天晴的世界里就好了。
聽到齊遇這會兒的這番話,齊鐵川才發現,自己還不如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豁達。
齊鐵川應該最了解,從小就長在自己身邊的女兒是一個什么樣的性子。
這些年,是齊鐵川“自欺欺人”成了習慣。
把齊遇保護在一個隔絕了人世界所有黑暗面的世界里,早就成了齊鐵川生活里面的慣性。
卻原來,齊遇是怕帥爸爸會傷心難過,才在他面前假裝一無所知。
當一切的真相都血淋淋地展現在眼前的時候,齊鐵川害怕齊遇會接受不了這樣的打擊。
如果沒有帥爸爸,如果是齊遇一個人面對黃冰冰那樣的一個人,齊遇一定是會徹底崩潰的。
但現在,齊遇要成為齊鐵川最堅強的后盾。
黃冰冰憑什么把帥爸爸給欺負成現在這個樣子?
發著高燒,還要下樓去面對那樣的一個人?
齊鐵川和黃冰冰早就已經沒有了關系,這么多年過去了,黃冰冰還想要得到原本就和她沒有關系的【齊家鐵鋪】,這樣的行為,這樣的思維邏輯,都不是一般人能夠做的出來的。
帥爸爸到底做錯了什么?
憑什么被這么對待?
人說為母則剛,到了齊遇這兒,就直接變成了為女則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