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琛北說要給兒子十年的時間,去完成老爺子的囑托,就一定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幫助兒子。
宦琛北就算曾經做過絆腳石,那也只是非常短暫的時間。
宦琛北了解自己兒子的天賦,也明白自己父親作為愛國華僑的最后心愿。
“這樣不太好吧,我們不能讓那個騎手,在失去了競技狀態之后,還失去自己的愛馬。”宦享有一種搶走盲人導盲犬的負罪感。
“你放心好了,我和我朋友那么說,只是開玩笑的。”
“是那個騎手聽說我的意向之后,自己主動提的。”
“就是和我約好了,如果她能夠傷愈復出,就把Bang&Olufsen還給她。”
“我自己去過一次,助理去過兩次,Bang&Olufsen原來的騎手,確實是不想耽誤她的馬。”
“她幾乎所有的錢都用在了手術和復健上,已經沒有能力再負擔一匹盛裝舞步馬的開支。”
“你要是能帶著Bang&Olufsen取得好成績,她肯定是高興的。”
宦琛北和Bang&Olufsen現在的騎手,算得上是一拍即合。
“爸,我覺得這樣還是不太好,雖然這是一匹頂級的盛裝舞步馬,但Bang&Olufsen屬于她原來的騎手。”
“對于受傷的騎手來說,如果Bang&Olufsen能夠陪在身邊,就算不能參加比賽,就算只是簡單的復健,也肯定會更加有動力。”
“如果是經濟上有困難,我們幫她一下就好了。”
宦享已經不再是曾經的那個**型馬主,他非常清楚地知道,一匹馬和陪伴自己長大的騎手是什么樣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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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享哥哥,你是有了一匹和丹麥最出名的視聽品牌同名的馬?我光看這名字,就能感覺到這匹馬的樂感一定非常的好。”齊遇等宦享打完電話,才開始說話。
齊遇喜歡Bang&Olufsen音響,愛屋及烏,也就覺得這匹馬是有些不一樣的。
“這匹馬的情況有點特殊,我不能把她留下來。”宦琛北給宦享送來的這三匹馬,都參加過國際大賽,但另外兩匹就只是到了能夠參與的程度,并沒有拿到過什么亮眼的成績。
即便如此,宦享還是準備要把這匹馬給送回去德國,交還給Bang&Olufsen原來的騎手。
“我覺得你可以留,雖然我沒有聽全,但剛剛聽你講電話,大致也聽了一個七七八八。”
“Bang&Olufsen的騎手,如果足夠愛她,肯定會希望她擁有最輝煌的馬生。”
齊遇發表了不同的看法。
“君子愛馬,當取之有道。”宦享第一次沒辦法贊同齊遇的世界觀。
“宦享哥哥,慈善不應該是我們自己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的。”
齊遇沒有因為宦享的不贊同,就改變自己的看法:
“你有沒有問過騎手的想法?你有沒有關注過殘疾人更為敏感的心理?”
在做慈善這件事情上,搖滾伏爾甘之主不敢說自己是做得最好的,但一定是非常有發言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