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我們丹麥,還有瑞士、瑞典、荷蘭、巴西等等的馬術運動發展得很好的國家,都曾經做過亞琛馬術節的伙伴國。”
齊遇聽到這兒,重點沒抓住,不樂意指數導致直線上升:“什么叫我們丹麥?”
“你不是也喜歡丹麥嗎?我就算是換了中國國籍,我對丹麥也還是有感情的,這應該不奇怪吧?你難道希望你的宦享哥哥,是一個冷酷無情的人?又或者,你對布里斯班一點感情都沒有?”
宦享在第二次被齊遇糾正關于“我們丹麥”的說法的時候,終于發表了一下實話實說的特性。
“這個……那個……呃,這明明不是重點呀!”齊·說不過就要換話題·遇即將上線。
“那重點是什么?”
“重點是這些伙伴國和我去不去亞琛有什么關系?”齊遇對宦琛北,有著天然的排斥。
從小就有的心理陰影,很難一下子有所改變。
“我的錯,我現在說關系,2018年的亞琛世界馬術節,并沒有選擇一個馬術運動發展已經非常成熟的國家做伙伴國,而是選擇了中國。”
“今年,亞琛世界馬術節主席弗蘭克·坎普曼把世界馬術愛好者的目光,聚焦到了中國。”
”馬術早在1912年就成了奧運會項目,但中國是新中國成立之后,直到五六十年代才開始有馬術這個項目,還是僅限于極小的范圍之內的。”
“中國開展馬術運動,比歐洲國家晚了幾十年,直到1982年中國加入了國際馬聯,才開始大范圍參加比賽。”
“如果從加入國際馬聯開始算,中國馬術的起步,晚了整整七十年。”
“中國能夠成為2018年亞琛世界馬術節的伙伴國,得益于過去十年內,中國馬術的全方位發展。”
“亞琛世界馬術節主席弗蘭克·坎普曼做出這個選擇的背后,是中國經濟的騰飛,直接帶動的馬術國際化的進程。”
“他看好中國馬術的未來。”
宦享和齊遇介紹了一下,2018亞琛世界馬術界的特殊性。
“厲害了,中國馬術的未來。”齊遇的態度有了那么一點點的轉變,但微弱的都難以察覺。
“你如果和我一起去參加開幕式,你就會看到整個亞琛主體育場,都幻化成中國元素的海洋。”
“中國元素也是棒棒噠,但可是,可但是,我想要看中國元素,難道不會直接回國看呀?”齊小遇并不是一個那么容易被說服的女同學。
“你如果和我一起去參加開幕式,你將會看到中國的舞龍舞獅。”宦享繼續拋出橄欖枝。
“謝謝呀嗎,我更想回國看。”齊遇繼續堅持自己的想法。
宦享并不在意齊遇的態度,而是輕描淡寫地拋出最后一個籌碼:“你如果和我一起去參加開幕式,你還會看到曾經參與北京奧運會閉幕式演出的“紅櫻束”女子打擊樂團的表演。”
“紅櫻束?你說說北京奧運會閉幕式上打鼓的那十二個女生組成的樂團?!”打擊樂的狂熱愛好者,《鐵匠之舞》的唯一打擊樂手,瞬間就激動得無以復加了。
“是的。你不是一直遺憾沒能去看北京奧運會的開幕式嗎?不知道亞琛世界馬術節的開幕式能不能成為彌補遺憾的一個小小的方式?”宦享大哥哥總能找到齊小遇同學的興奮點,一找一個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