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手穿著一身黑衣,牽著一匹白馬,潔白無瑕,柔韌無雙。
后面還跟著一大堆人,看起來像是一個專業視頻制作團隊。
團隊的完全,是剛剛走掉還沒有回來的另外一半記者。
現在,輪到Fabio看不懂了,他剛剛明明已經說服了亞洲女孩。
現在是要做什么?
“Fabio先生,你別這么看著我,我不是帶【本色信仰】來驗馬的,我就是過來看看,增長一下見識。您可能不知道,今天到場的馬術專業記者,都曾經詆毀過搖滾伏爾甘之主,說小姑娘雖然是創造馬福利的典范,卻長得難看。我就在這兒站著,讓他們好好看一看,搖滾伏爾甘之主其實是可以靠臉吃飯的。”
齊遇的這番話,讓剛剛一直都沒有離開的過驗馬場地的專業記者,面面相覷。
這個女孩是丑得和海盜一樣的搖滾伏爾甘之主?
這不是【本色信仰】的營養師和按摩師嗎?
搖滾伏爾甘之主不是一直都不愿意離開大洋洲嗎?
不是只有在澳大利亞和新西蘭的五星級馬術賽前,才會有【搖滾鐵匠】的表演嗎?
搖滾伏爾甘之主,不是和搖滾伏爾甘形影不離嗎?
他們剛剛為了完成自己的本職工作,守在這里采訪驗馬裁判長,究竟錯過了什么?
最后一群沒搞清楚齊遇和《鐵匠之舞》關系的記者,現在也知道了搖滾伏爾甘之主最本真的樣子。
對面被震驚得最厲害的記者,四個手指做成了相框的樣子,對著齊遇的臉比劃,他想要通過這樣的方式,看看眼前的這張臉,是不是能和海盜重疊在一起。
“我可是記得你的,年初你在采訪墨爾本盛裝舞步賽前表演的時候,拍了我和搖滾伏爾甘的好多照片,你的報道寫到最后,還有一段非常有理有據的論證,是說為什么搖滾伏爾甘之主不敢直面鏡頭。”齊遇委屈中帶點傲嬌地和那個用“手框”比劃她的臉的記者說。
“美麗的搖滾伏爾甘之主,我只能承擔一半的錯。”被點名的記者又認真比劃了兩下,才用抱歉里面帶著幽默的語氣說。
“那還有一半是誰的錯?”
“我想,應該是海盜的。”
“一半的錯是不是也需要負責?”
“你希望我怎么負責了?我想我是非常樂意為美麗的搖滾伏爾甘之主效勞的。”
“我很記仇的,你說我丑,我還看了你的資料的,我記得你除了是專注馬的攝影記者,還是英國馬獸醫協會的理事,對不對?”
“能讓搖滾伏爾甘之主記住,是我的榮幸。”
“那就懲罰你給你我一匹一匹地分析今天的驗馬環節吧,搖滾伏爾甘從來也不是運動馬,所以我對驗馬知道的很少。”齊遇認真地提出了自己的訴求。
Fabio原本提起來的一顆心,在聽到齊遇和記者的這番對話之后,又放下了。
工作人員再次出面維護現場秩序之后,亞琛馬術及誒盛裝舞步的賽前驗馬,在無數記者的關注下,有條不紊地開展。
一匹接著一匹,通過了賽前驗馬。
英國馬獸醫協會的理事,不知道是震懾與搖滾伏爾甘之主的美貌,還是因為對自己之前推斷的抱歉,給整個驗馬環節,做了極度詳細的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