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曾易,問道:“浪哥,我睡了幾天?”
“差不多兩天吧,怎么感覺現在如何?”
聽了曾易這話,莫逍不禁苦笑一聲,“我的哥啊,你看我現在的情況能算好嗎?”
“都能吐槽自己了,看起來精神還算不錯嘛。”曾易笑了笑,伸手在他的肩膀上輕拍了一下。
下一秒屋子里響起了凄慘的慘叫聲。
一直過了一個星期左右,莫逍的身體也恢復的差不多了,除了左手不能動了意外。
這一天,曾易依舊如往常一樣,來到道場中,但是,這一次,道場卻有些不同。
因為多了一個人影,那就是莫逍。
他還是那樣,左手纏滿了繃帶,吊掛在脖子上。但是,他卻用著另一只手臂,單手緊握著一把竹劍,進行的揮斬訓練。
莫逍見到曾易出現在道場中,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浪哥。”
“呵呵,今天怎么這么早啊。”曾易微笑著走到他的身邊。
“我都已經這樣了,要是在不努力,真的要被劍給舍棄了。”莫逍苦笑一聲。
他低著頭,看著手中的竹劍,在看向自己的廢掉的左手,不禁感到有些悲哀。
明明自己這么年輕,連女朋友都沒有談過,現在殘疾了,那女朋友豈不是更加的難找?
“怎么了?”
“你說,我還能握得起劍嗎?”
曾易不僅一愣,然后笑了出來,“不過是一個十幾歲的小鬼頭,就別說出像是閱盡紅塵滄桑,經歷了大悲大劫的苦澀話語來。
現在,你不正握著劍嗎?”
情緒有些低落的莫逍,倒是被曾易這話給說得抑郁消散了些,他抬起來頭,看著曾易微笑,“也是!不過是廢掉一只手而已,已經能修行劍術!老姐也不說了嘛,就連劍神宮的九大劍圣中,其中一位,就是一名獨臂劍圣!
所以,我也一定能行的!”
“哦?還挺有自信的啊,你也要成為下一個獨臂劍圣嗎?”
“呃,可能有億點點難,但是之后的路還很長呢,說不定我那天在外面失足落崖,得到奇遇,一飛沖天也說不定。”
看著恢復了自信的莫逍,曾易笑著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發,然后坐在了地板上,然后看著他,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
見狀,莫逍也坐在曾易的身邊。
“能跟我說一說你們和那個震元道館的事情么?”
莫逍聽到曾易這話,身體不由頓了一下,臉上的笑容也不由消失,變得沉寂下來。
“我們疾風道館,和震元道館么?相比浪哥你也能猜到一些了。五年前,現在這座空蕩蕩的道館,還是門生眾多,鎮上第一的劍道館。而震元道館,一直排在我們疾風道館的后面。
都是作為道館,有著不一樣的劍術流派,大家都在鎮上傳授著自家流派的劍術,發揚光大。
但是,無論是什么地方,只要是劍術,就會有爭斗,流派之間的斗爭,也一直沒有停止過。
我們疾風道館,和震元道館,亦是如此。
三年前,我父親,也就是上任道館館主,與震元道館的館主進行了一場擂臺劍魂斗的戰斗。
而輸的一方,將要遣散道館所有的門生,然后封館三年,不得在招收任何門生。
可是最后,我父親,他輸了。”
“所以,你父親,在那場決斗中,戰死了么?”
聞言,莫逍搖了搖頭。
“沒有,父親并沒有殺在那場劍魂斗中,他不過是輸了對方一招。但是,在輸了之后,作為劍士,只能遵守當初立下的誓言,遣散了所有的門生,宣布封館。”莫逍很安靜的說著。
“然后呢?”曾易問道。
“因為疾風道館毀在了父親的手中,他很是自責,羞愧,整日用烈酒來麻痹自己。最后......最后,引來了邪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