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無羨道:“在。”
“我問你,妖魔鬼怪,是不是同一種東西?”
魏無羨笑道:“不是。”
“為何不是?如何區分?”
“妖者非人之活物所化;魔者生人所化;鬼者死者所化;怪者非人之死物所化。”
“清河聶氏先祖所操何業?”
“屠夫。”
“蘭陵金氏家徽為白牡丹,是哪一品白牡丹?”
“金星雪浪。”
“修真界興家族而衰門派第一人為何者?”
“岐山溫氏先祖,溫卯。”
這一幕還是如原著之中一樣,藍啟仁問,魏無羨答。江羽凡也是閑的無聊,這次出來雖說是聽學,但事實并非如此。
他這廂對答如流,在座其他子弟卻聽得心頭跌宕起伏,心有僥幸的同時祈禱他千萬別犯難,務必一直答下去,千萬不要讓藍啟仁有機會抽點其他人。
藍啟仁卻道:“身為云夢江氏子弟,這些早都該耳熟能詳倒背如流,答對了也沒什么好得意的。”
“我再問你,今有一劊子手,父母妻兒俱全,生前斬首者逾百人。橫死市井,曝尸七日,怨氣郁結,作祟行兇。何如?”
這次魏無羨卻沒有立刻答出,旁人只當他犯了難,開始坐立不安,藍啟仁卻呵斥道:“看他干什么,你們也給我想!”
眾人連忙也跟著犯難。橫死市井,曝尸七日,妥妥的大厲鬼、大兇尸,難辦得很,只盼他千萬不要抽點自己回答才好。藍啟仁見魏無羨半晌不答,只是若有所思,道:“忘機,你告訴他,何如。”
藍忘機并不去看魏無羨,頷首示禮,淡聲道:
“方法有三:度化第一,鎮壓第二,滅絕第三。
先以父母妻兒感之念之,了其生前所愿,化去執念;不靈,則鎮壓;罪大惡極,怨氣不散,則斬草除根,不容其存。玄門行事,當謹遵此序,不得有誤。”
就在藍忘機回答問題時,魏無羨似乎想到了什么,拿起筆,攤開紙張,不知道在寫些什么。
眾人長吁一口氣,心內謝天謝地,還好這老頭點了藍忘機,不然輪到他們,難免漏一兩個或者順序有誤。
藍啟仁滿意點頭,道:“一字不差。”
頓了頓,他又無不譏諷地道:“若是因為在自家降過幾只不入流的山精鬼怪、有些虛名就自滿驕傲、頑劣跳脫,遲早會自取其辱。”
“叮,選擇觸發”
“選擇一,為魏無羨辯解,讓在座的各位明白,魏無羨的理論有些道理。獎勵鬼道修行功法。”
“選擇二,否認魏無羨的理論,并讓他不準再有此想法,獎勵1000點積分。”
“選擇三,靜靜的吃瓜,不去理會魏無羨的鬼道理論,獎勵吃瓜群眾光環,佩戴光環,任何場景下都會默默吃瓜。”
“我選一,魏無羨要是不修鬼道,豈不是沒得玩了。”
“選擇確定,請宿主盡快完成……”
魏無羨挑了挑眉,看了一眼藍忘機的側臉,心道:“原來這老頭早就聽過我的名字了,叫他的好學生一起來聽學,是要我好看來著。”
他道:“我有疑。”
魏無羨道:“雖說是以‘度化’為第一,但‘度化’往往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