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導:“也不算晚,對了,文藝部的干部聯系我,讓你別忘記了月底的畢業演出,他們好像也知道你唱歌不錯,給你自由發揮的機會,哪怕你唱完你所有的歌,他們也說沒問題。”
王瀟還記得這件事,答應道:“那我肯定去,大學四年,這是我唯一發光發亮的機會。”
王瀟以前是一個比較普通的學生,班里和他熟悉的人都不是很多,更別說院校里了,這的確是唯一讓院校都記得他的機會。
班導稍微沉吟了一下,說道:“我,嗯,我聽文藝部的干部說,你錄制了CD?”
王瀟:“嗯,錄制了。”
班導:“那給送兩張過來,文藝部說要配樂。”
王瀟問道:“那要兩張干什么?”
班導帶著羞怒說道:“問那么多干什么,送兩張過來就是了,沒事我先掛了。”
嘟嘟嘟!
班導已經掛了電話。
王瀟看了看手機,笑著搖搖頭,這班頭兒,還是那么傲嬌,自己想要又不好意思承認。
王瀟的班導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典型的文藝中年,有著二十年前文人所擁有的一些驕傲和固執,同時也擁有對工作的認真和對學生的負責,在班上威望很高,沒有幾個學生會覺得他不好。
學生們經常叫他班頭兒班頭兒的,他也不生氣,任由大家這么叫。
“看來,我的論文讓班頭兒很看中。”
王瀟信心十足地自言自語。
他的論文是研究關于古文與現代文學的,以他當時8點的智商寫出來的,肯定是水準之上的。
拿起電話,王瀟看了看音樂協會官網的版權注冊信息,囚鳥,過火,信仰三首歌都已經注冊完畢,當下他又把白月光的信息發送了上去。
洗漱完畢,出門的時候,王瀟才打給了李天智:“老李,等會我去錄歌,再錄兩個配樂,幫我再找幾個樂器?”
李天智:“不用找了。正好,老蔡和老何都在這里,老王也馬上過來,你現在來,他們正好都在。”
王瀟答應一聲:“好,我買點早餐,這就過去。”
在門口隨便買了兩個包子,一杯現榨豆漿,王瀟就步伐迅速地朝著李天智的錄音棚走去。
一路上,有些學生認出了他,紛紛過來要求合影。
“瀟哥,瀟哥,我是你的歌迷,和我照個相吧。”
一個還算漂亮的女生跑過來,情緒稍顯激動地對王瀟說道,帶著一絲祈求。
王瀟手里還拿著豆漿,嘴里還吃著包子呢,無所謂地點點頭:“可以。”
女生拿出手機,上來挨著王瀟的肩膀,笑顏如花地拍了一張和王瀟同框的照片,接著又迅速變幻了幾個表情和手勢拍了五六張,而每一張照片里面,王瀟都是一個表情,眼神帶著一絲無辜和憂郁,嘴里還吃著包子,一邊還喝著豆漿。
女生拍完對王瀟感謝:“瀟哥,謝謝你,我昨天有看你的直播,今天晚上我也會看的,很期待你的新歌!”
王瀟也感謝道:“謝謝,謝謝你的支持。”
兩人說完就道別告辭。
女生迅速把自己和王瀟的合照發到了朋友圈和自己的微博上。
可是,王瀟剛走幾步,又有認識他的學生上來合影拍照的。
一路上,就有十幾個學生和他拍照合影,而每一張照片里,都有包子和豆漿。
原本半個多小時的路程走了將近一個小時才走完。
王瀟來到李天智的錄音棚的時候,剛好碰到王志偉開車過來。
王志偉主動過來和王瀟握手:“你好,我昨天晚上也看了你的直播,你的新歌非常好。很期待你今天晚上的新歌,過來錄歌?”
王瀟點點頭,謙虛地說道:“謝謝,就是自己胡亂寫的,大家錯愛了。來錄兩個配樂,再錄一首歌,你們過來是?”
王志偉從后備箱里拿出來兩個樂器箱子,看樣子應該是吉他和貝斯,說道:“過來和老何他們商量點事。”
王瀟哦了一聲,沒有多問,上前幫忙抱著吉他箱子跟著走了進去。
房間內,蔡峰和老何,李天智幾人低聲討論著什么,神色都比較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