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鼬在此碎成了烏鴉,向著佐助撲騰而來,佐助甚至不知道宇智波鼬什么時候又出現的,不過這一次烏鴉依舊那么真實感。
“不,這只是暗示,我不會死。”佐助感到了恐懼,他在心里想到了宇智波鼬暗示他的話,這一次他會死。
用瞬身術向后倒退,宇智波鼬雖然沒有限制他的瞬身術,但是烏鴉并沒有因為佐助的倒退而被甩開,依舊在不斷靠近他,并且速度極快。
這是一種相對運動,相對于佐助的運動,并不會因為佐助相對于地面的運動而改變。
當烏鴉鎖定他的時候,他已經無法逃避開。
手中的白鱗蛇劍爆發出弧光,切割著卻永遠也無法阻止烏鴉肆無忌憚的攻擊。
烏鴉群再一次穿透他的身體,這一次,血流如注!
“沒有破解不了的幻術。”佐助張口便從口中流淌出血,他懷疑自己是不是貧血,電視里都不是這樣的啊,這么重的傷不應該一張口就噴出大量鮮血才對?
“因為這是幻術,所以不需要真實。”佐助暗自暗示自己,他看到的一切都只是幻術,都是假的,以此來擺脫宇智波鼬的暗示和幻術影像。
“你的意志力很頑強,居然能在這一招下不死。”宇智波鼬說道。
他同時也在暗示佐助,這一招本來能夠將佐助殺死的,以此誤導佐助認為,是佐助憑借自己的意志力抵抗過去了。
之所以這么做,完全是為了后面佐助殺死自己做鋪墊。他的計劃,便是讓佐助最終殺死自己,獲得自己的萬花筒寫輪眼。只是目前的佐助還太弱,根本不可能殺死自己,因而他需要在戰斗中不停的暗示。
“那個躲藏在暗處的人,應該就是帶土。”宇智波鼬已經可以確認,躲起來的人是帶土無疑,因為也只有帶土的萬花筒寫輪眼能夠克制他的幻術。
宇智波一族殘存在感至今的唯一三個人,其中兩個正在戰斗,另外一個在一旁監視。
“我的幻術對帶土幾乎起不了作用,要想讓他出現,只能等到最后,我和佐助之間分出勝負的時候。”
宇智波鼬除了分心和佐助戰斗之外,另一方面,主要的注意力還是在防范躲藏在黑暗中的那個神秘人。
只是要克服宇智波鼬的幻術,佐助已經感覺疲憊,他如今所修煉的一切,只有在克制了對手的幻術的前提下,才會有比較大的作用。
幻術給他制造的真實假象,讓他半蹲在地上,雙手撐著地面,大口喘息著。
地面落下他的大片口水,在佐助看來,那是他口中流出的鮮血。
佐助頑強的從地面上站起來,經過一段時間的意志力抵抗之后,他多少開始適應這種身體傷痛的感覺。
說實話,這種物理上的精神疼痛,還沒有他常年累月受到的心靈上的精神疼痛來的恐怖。
“你還記得小時候你教過我什么?”佐助已經克制住那種虛假的身體傷痛,有些像是質問又像在回憶的說道。
宇智波鼬歪了歪腦袋,表示沒有明白他的意思。
佐助雙手合攏,借助雙手掌心中的印記觸碰,忍具通靈術召喚出一柄回旋鏢。
他之所以準備這一手,并非是因為他喜歡用忍具進行作戰,而是因為他認為這樣的戰斗方式能夠勾起宇智波鼬對童年的回憶。
哪怕宇智波鼬內心之中有那么一絲的愧疚,都會感到痛苦。
這樣可以激起宇智波鼬的心病,從而從內心攻破他的防線。
看著佐助的動作,宇智波鼬能夠明白佐助想要做什么。既然提到了童年的回憶,宇智波鼬也想到了很多,比如那一次抓野豬的任務,便是他們兩人合力完成的,那也是他第一次帶佐助執行任務,但同時也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