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神色一怔,雖然他不知道什么是頻譜圖,猜測應該是一種特征。如果是佐助自己,發現腦電波幾乎一致的話,必定也會確定同樣符合某種特征。
“你是想說,你通過它們相似的腦電波特征,確定了它們的死后世界是一樣的?”
“不,我沒有確定,也只是猜測。并且,腦電波這種東西,難道每個人的標準是一樣的嗎?存在太多的不確定因素和不穩定因素,導致我沒有辦法給出肯定。不過,這也無所謂了,因為我發現了一種可行的辦法溝通亡者世界。”
“什么辦法?”
“答案是偽造腦電波,畢竟我們已經有了這些死后世界腦電波的共同頻譜,這樣偽造起來難度低了很多。我猜測這種范圍內的腦電波其實是一種打開亡者世界的鑰匙,也叫通道,通過這個通道,可以和亡者世界進行信息交流。”
如果是換做平時,佐助一定會認為風中天蒼是從精神病院來的。不過因為佐助認識風中天蒼,所以并沒有這么認為。
佐助深信不疑,風中天蒼的存在對于佐助來說本身就是一個沖擊,就像神一樣的存在,神經病一樣的存在,還需要他認為嗎?!
“我相信你說的。”
“謝謝你,謝謝你相信我,外面有一群人整天想著抓我,還要把我關進籠子里,?我實在懶得和他們解釋我是正常人。”
風中天蒼臉上出現了滑稽。
“好了,開玩笑就此結束,你還沒有告訴我,這些和須佐能乎又有什么關系?”
“我不是已經很明確的告訴你了?其實須佐能乎就是存在于靈魂世界里面的存在。而你的萬花筒寫輪眼其實也是一把鑰匙,能夠開啟通道將須佐能乎給召喚出來。只是能不能召喚出尸鬼那樣的存在,我覺的應該做不到,畢竟鑰匙也是不同的,總不可能你的鑰匙能夠打開別人家的鎖吧?當然,如果萬花筒寫輪眼是萬能鑰匙的話,當我沒說。另外,關于萬花筒寫輪眼必須一對眼睛才能夠召喚出須佐能乎的限制,這可以成為研究的切入點。只是,目前證據不足,還只是盲人摸象階段,恐怕我沒有辦法能夠找對切入點,還需要你提供線索,畢竟現在是你擁有了萬花筒寫輪眼,你比我清楚。”
風中天蒼一口氣說了那么多,口干舌燥,他喝了一口茶,然后又說道,“你平時使用須佐能乎的時候,有沒有一些什么感覺?”
“感覺?”佐助積極配合,回憶起來,“施展須佐能乎的時候,前提是要有危機感,不然真的很難施展出來。后來我是通過制造危機感的當時將它施展出來的。然后,如果在用須佐能乎戰斗的時候,如果突然戰意高漲,很可能可以將須佐能乎提高一個檔次。我一開始便是因為和雷影土影戰斗的時候戰意高漲,成功將須佐能乎提升到完全體。不過后來,我只需要制造戰意高漲的感覺,就能夠做到這一切了。對了,在施展出須佐能乎的時候,我會感覺到一種不甘和悲傷的情緒。”
佐助一下子說了很多,讓風中天蒼有了一定的了解。風中天蒼逐一進行猜測和分析。
“危機感,這是很常見的,這在進行競技和擂臺的時候很常見,往往因為危機感能夠讓人們發揮潛能,這也是人類乃至其他動物普遍存在的能力。這一點很可能和須佐能乎關系不大。”
“至于戰意高昂的時候能夠提升須佐能乎,我想這和須佐能乎有些關聯。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須佐能乎應該是古時候武士的亡魂,在那個時候,武士門主導這個世界,因此這個世界也不是忍者世界,而是武士世界。在當時,有太多的強大武士戰死,他們的亡魂最后機緣巧合之下通過萬花筒寫輪眼的召喚,成為了你的須佐能乎。”
對于這個武士說,還是有可靠的依據的,確實在此之前,武士道占領了這個世界,成為這個世界的主流,并且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并且武士主導的戰爭不斷,很多亡魂出現。
就連忍者開始主導世界之后都是戰亂連連,先后出現了三次忍界大戰,自己后面可能會出現的第四次忍界大戰。可以說,和平是真的不容易。物質世界和靈魂世界或許真的存在某種等價交換的標準。如果沒有這種死人的戰亂,將無法維持平衡。
“這樣也能夠很好的解釋,為什么你在召喚須佐能乎的時候,會感覺到明顯的悲傷和憤怒,原因便是他們曾經是武士亡魂,有自己的不甘和性格,只是他們死后也進入了靈魂維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