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樂沖過來,拉起劉策就跑。
等到綠色的煙霧散去,王飛魚的手下全都跑到沒有煙霧覆蓋的地方,毒氣誰都害怕。
“笨蛋,這只是有顏色的煙霧彈,快追。”王飛魚大叫。
徐樂和劉策從后門逃走,但是才跑三百多米,劉策就咳嗽出血絲,徐樂吃驚道:“策哥,你怎么樣了?”
“沒事,可能肺有點破損,那家伙的拳頭力道在白銀中也絕對是頂尖的。”劉策咬牙撐住,每次呼吸都感覺肺部傳來撕裂的痛。
兩人繼續跑了一會兒就聽到身后的動靜,他們位置在城郊野外,屬于監控盲區,只有跑到大街上,才能在監控范圍,那樣巡邏警察會很快趕到。
“策哥,堅持下,在跑兩分鐘就到監控區了,可惡當初為了避開警察的視線,選擇偏僻的地方,真是失算了。”徐樂不爽的叫道。
“別去監控區,不能被警察發現,去我原來的家。”劉策說道。
“那里距離這里太遠了,我們要跑一個多小時才能到啊,你身體會受不住的。”徐樂叫道。
“少廢話,快走,絕對不能被警察知道,這里是兄弟姐妹們的家,警察一來,這里肯定會被收走。”劉策咬牙,竟量放緩呼吸,但是劇烈跑步下,呼吸又怎么能慢下來。
沒多久劉策咳嗽變的更加劇烈,咳出的血也越來越多,徐樂見了立即背起他跑。
“你干嘛,這樣速度太慢,我們會被追上的。”劉策叫道。
“你再劇烈運動下去,肺部的裂口會越來越大,我體力加了不少,沒問題的。”徐樂大叫。
劉策咬牙緊緊的握拳,眼里滿是不甘心,自己連這些小雜魚都對付不了,又有什么資格去尋找父親。
羅三說的沒錯,自己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弱者,只會埋怨和發脾氣的小孩。
羅三的話再次在他腦海浮現,讓他非常的不甘心,但是最后他還是用手環發出了定位信息。
他們跑了五分鐘左右,已經到城區邊緣,旁邊有一些住戶,不過前方路口站著兩位白銀玩家,身后傳來一群人奔跑的聲音,徐樂立即跑進旁邊的小巷躲避。
王飛魚帶著十幾個青銅段位手下從后面追上來了,看看周圍,這里是郊外的民居,房屋很亂,要在這里找人不容易,還會打擾到普通人,萬一報警,他們就慘了,這年代,警察趕過來速度非常快的,巡邏機械警察可以在一分鐘內到達全城任何位置。
王飛魚大聲叫道:“劉策、徐樂,你們不是一直都非常講義氣嗎,怎么這次把你的兄弟們全都丟下不管了。我看你這義氣就是騙人的吧,你沒看到,你們那些兄弟現在可不好過啊,手腳被打斷,還是很痛的,長時間不接受治療,會造成永久性傷害的哦。”
躲在哦小巷后面角落的兩人都氣的咬牙,徐樂緊緊握拳說道:“策哥,你留在這里,我去和家伙拼了。”
“別沖動,這激將法你還看不出來。”劉策說道。
“我知道,但是兄弟們怎么辦,這些人什么事都干的出來,萬一真有什么三長兩短,我怎么向其他兄弟交代。”徐樂咬牙說道。
“再等等,他們也很快就能來了,有他在,就沒事了。”劉策說道。
“誰?不會是忍部總司令吧!還是軍部大將!”徐樂興奮的說道。
“切,我才不要被他們嘲笑。”劉策哼聲說道。
王飛魚叫了幾聲,見沒人出來,大個子走過來說道:“進去搜吧,劉策也不敢驚動這里的居民,萬一有人報警,他也會被抓走。”
“你以為他是我們啊,別忘了,他是劉湘蒙的兒子,警察會看在他父親的面子上放過的,我們可沒有什么背景,到時候老底被查出來,全都要吃牢飯。”王飛魚說道。
“那怎么辦?”大個子問道。
小個子走過來說道:“不急,我們有的是時間,急的是他們才對,劉策受傷,他的手下也傷的不輕,他要是等得住,就慢慢耗時間好了,除非他們對自己兄弟見死不救。”
王飛魚露出笑容說道:“劉策,你兄弟有幾個已經被我們打殘,傷的挺重的,你要是等得了,那我們就在這里耗著,反正我們就當出來遛彎了。”
“可惡。”徐樂額頭青筋暴凸,看起來隨時會暴走一樣。
劉策坐在墻角拳頭緊緊的握著,面無表情的看著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