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一人一瓶,少喝點。”岳珊珊叮囑。
說著已指向一處酒吧。
夜色酒吧。
看了看酒吧名,江英杰道:“要不……你們進去,我就不去了。”
“干什么?怕遇到老相好?”王悅嘉調笑著看他。
“胡說什么呢,這種地方我不怎么來的。”江英杰縮縮脖子:“去就去唄。”
一家七口就這么浩浩蕩蕩進了酒吧。
酒吧很熱鬧,燈光旋轉,一些人在上面載歌載舞,下面的人都在喝酒聊天,音樂鬧得震天響。
一家人剛坐下,一名紅發姑娘已端著酒走過來:“呦,英少,今兒個怎么有空過來?”
夏小遲等人的目光瞬間落在江英杰頭上。
江英杰只覺得眼前一黑,對岳珊珊解釋道:“有時候下了班就過來喝一杯,消遣一下。”
岳珊珊理解的點頭:“你也是大人了,媽不管你,自己知道分寸就好。”
“誒。”
旁邊女人看看岳珊珊,再看江英杰:“你媽?開什么玩笑,這么年輕。”
江英杰今年二十四,岳珊珊三十五,雖然岳珊珊自己是感覺年華易逝,但因為保養不錯,看起來也就二十七八的樣子,所以看起來不像母子,更象姐弟。難怪紅發女不相信了。
作為女人,聽到這話是很開心的。
江英杰眼白一翻:“要你管?四瓶啤酒。”
“七個人,四瓶?”
“對,四瓶,小的不喝。”江英杰開始掏錢。
夏小遲想說我喝,但想想還是閉嘴。
唉,十六歲沒人權啊。
紅發姑娘冷笑著點上支煙:“別怪我沒提醒你,七哥可是找過你好幾回了。”
說著留下四瓶啤酒走了。
江英杰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岳珊珊湊過來問:“七哥是誰?”
江英杰笑笑:“沒事,就是喝酒認識的一個朋友。”
何星若有所思:“她說的那個七哥,不會是東湖武館的周七夜吧?”
江英杰大吃一驚:“爸你認識?”
何星傲然回答:“笑話,在這粱溝鎮的一畝三分地上,但凡是腦袋開過瓢,下體流過膿的,哪個我不認識?”
岳珊珊冷哼一聲,何星這才想起婦科圣手這個詞在岳珊珊這里是個忌諱。要不是婦科利潤高,賺錢多,岳珊珊早就不許自己干了。就這,每次行房前還都要沐浴更衣,三洗其吊,唯恐他哪次看病時按捺不住,勇闖毒穴。
這刻說錯了話,心神一顫,立時低頭喝悶酒。
何來不識趣的喊:“我要喝酒,我要喝酒!”
上手搶酒杯,被何星一巴掌拍開,何來嗷的就哭了起來。
哭聲引來少數人的注意。
一名全身肌肉鼓脹,兩條胳膊都為之外擴的彪形大漢搖擺著走過來,來到江英杰身邊:“江英杰,你小子還敢過來?”
聽到這話,大家都緊張起來。
岳珊珊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兒子莫不是在外面賭錢欠了高利貸?
洛依依則興奮的在心里喊:打,打,打!
夏小遲則緊張的關注著珠子,看有沒有動靜。
何來則停止了哭聲,大喊:“我要喝酒,我要喝酒。”
唯有何星作為一家之主,主動出現:“七夜?怎么了?”
“何大夫?”看到何星,周七夜很是客氣。
道上混的,永遠尊重兩種人,一種是大夫,一種是律師。
何星問:“出什么事了嗎?”
周七夜看了眼江英杰,道:“這小子玩了我妹妹就跑,我都找他好幾天了。怎么,何大夫,你和這小子認識?”
“哦。這樣啊。”何星立刻轉了念頭:“沒事,我就隨便問問。我跟他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