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遲搖頭:“還差了些。”
珠子沒滿,墻角卻是聽不下去了。
最關鍵這愉悅情緒不好得,平日里也不會有機會,再加上迫切“升級”的心理,讓大家想走不是,想留也不是。
何星突然來了主意,捅捅老婆:“老婆,要不晚上我們回去……自給自足?”
岳珊珊眼睛瞪得賊大,小聲罵:“你要死啊?我們兩個……那個……兒子在旁邊聽墻角?”
何星解釋:“把手串放屋里不就行了。”
他們兩個自以為小聲,但夏小遲耳聰目明,懶洋洋道:“沒用的,認了主的東西,離開我,多半就不行了。”
夫妻倆臉一紅,互相推了一把:“先離開再說。”
一家七口灰溜溜離開前皮街,直到夜深時刻,夏小遲一個人又偷偷摸了回來。
這是奉岳珊珊的命令回來的,一個人聽墻角總比七個人好。
不過岳珊珊其實也在遠處偷窺著,她到不是要分享什么,而是唯恐兒子聽著聽著來了興致,親身上陣。
站在墻角下,夏小遲嘆口氣。
曾經他也有過偷看偷聽的惡趣味,只是現在卻無半點興致。
有些事一變成工作需要,就再讓人提不起興頭。
好不容易熬到愉悅之珠充滿,夏小遲帶著手串回家。
一家人都在等著了。
“怎么樣?得手沒有?”何星興奮問。
口氣仿佛小賊入室盜竊般的愉快。
“嗯。”夏小遲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
他發現自己以后再也沒有偷聽墻角的樂趣了。
把手串往桌上一丟,夏小遲說:“來,看看誰是愉悅之主吧。”
岳珊珊和江英杰對望一眼,同時往手串抓去。
就見那橙色珠子沒入岳珊珊手中,消失不見。
“果然不是我。”江英杰已經習慣失望了。
岳珊珊喜笑顏開:“果然老娘還是有福報的嘛。”
何星卻是臉色一沉。
這以后要充值,豈不是天天都要……
雖然說老婆不給行房是一種痛苦,可要是老婆日日要,夜夜要,時時要,那就更是一種痛苦。
相比之下,其他人更關心效果。
“怎么樣?這個是什么作用?”大家一起問。
岳珊珊細細感受一下,然后喜笑顏開:“這個不用試,也是能直接知道的。是和悅嘉相反的。”
和王悅嘉相反?
“嗯!”岳珊珊如個小姑娘般用力點頭,驕傲回答:“就是讓所有人都喜歡我!”
王悅嘉大驚:“那豈不就是……”
“萬人迷!”岳珊珊兩手叉腰,斬釘截鐵道。
岳珊珊青春不在,徐娘半老,感慨芳華流逝,常有傷春悲秋之痛,現在卻是一夜之間春風來,再不用擔心無人愛了,唯有何星心頭一沉,突然開始理解為什么自己會得到絕望之珠了。
命運之手啊!
王悅嘉猶自悲憤:“為什么是這樣?我們換一換該多好。”
母親是萬人迷,女兒卻只能做長舌婦,行挑撥離間之事,命運為何如此刻薄?
洛依依指指夏小遲:“他也是這么跟我說的。”
夏小遲也是唉聲嘆氣。
江英杰無盡哀傷:“至少你們都有,而我還沒得到呢。”
心情越發難受。
夏小遲面容古怪:“最后的珠子也有動靜了。”
嗯?
大家一起奇怪。
夏小遲看著江英杰:“還是來自你,江英杰,應該是悲傷之力。江英杰你就是屬充電寶的啊!”
大家一起歡笑:“來來來,江英杰你繼續悲傷。”
江英杰心情矛盾,一方面想開心,一方面想悲傷,半天沒給出一點能量,欲哭無淚道:“我悲不起來。”
夏小遲安慰他:“沒事,想想你就快嫁給周六六了。”
悲傷之珠能量狂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