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照常去武館練武,結束后夏小遲和洛依依回家,看到一家人已經聚齊,岳珊珊難得早回來,就連何來都老實的坐在位置上,不安的扭動屁股。
“呦,媽,您今天回來的早啊。”夏小遲打趣道。
岳珊珊給了他一個白眼:“你爸打電話給我,非要我早點回家,說有事要說,害我推了個飯局。好了,現在人都齊了。說吧,到底什么事?”
這最后兩句是跟何星說的。
“就是,有話快說,我過會兒還得去演唱會呢。”江英杰也抱怨。
“都先過來坐吧。”何星讓兒子女兒落座,這才慢條斯理的道:“這些天吧,家里發生了不少事,具體經過我就不說了,大家都清楚。可以說,自從小遲撿回來那串珠子以后,我們的人生,已經出現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這是好事啊。”王悅嘉繼續修指甲:“大家都得到了能力,人生出現了光明,未來前途無限嘛。”
何星語重心長:“但這也正是我擔心的。這人啊,一有能力,就很容易膨脹。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你們一個個有了能力之后,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所以這些天我也一直在思考,我覺得有必要開一個家庭會議,好好檢討與反省一下,我們過去這些日子的所作所為。”
大家互相看看。
岳珊珊冷笑抱臂:“怎么聽著,象是在說我呢?”
何星賠笑:“不單是你,哦不,我是說,做人要低調,我們不可以因為有了一些特殊能力,就飄起來。能力可以飄,這人不能飄啊。思想教育一定要扎實,所以,我認為很有必要開這個家庭會議,對我們的能力進行一定程度的限制與約束,讓我們不至于因此濫用能力,成為社會的禍害。”
王悅嘉笑道:“爸,這個我們……不包括你吧?畢竟你的能力還沒覺醒。”
何星急了:“你這是什么話?你看看你,有點能力就開始飄了是不是?竟然跟爸這么說話了。沒錯,爸現在的能力是沒覺醒,可你能因此就不認你爸了嗎?不管你將來牛逼到什么地步,你爹也還是你爹。而且這次家庭會議,重點你們三個……”
他用手指指岳珊珊,王悅嘉和洛依依。
洛依依抱屈:“關我什么事?”
“你還說?就你事最多。自從有了憤怒之力,你就成了東湖學院的大姐大了。”夏小遲立刻道。
洛依依怒了:“你不要胡說啊!”
夏小遲攤手:“我有嗎?”
“當然!”洛依依一拍桌子:“整條東湖街現在都是我罩著的,何止一個東湖學院?”
這彎拐得有點急,大家險些沒摔溝里去。
何星抱頭:“這就是我要說你的。依依,你別有點本事就張狂好不好?你現在的本事還差得遠呢。你打得過你師傅隆興茂嗎?”
洛依依回答:“打不過,所以他罩梁溝鎮,我就只能罩一條街。有錯嗎?”
突然覺得她說得好有道理,何星竟無言以對。
好在岳珊珊也看不慣了:“依依,你才十歲,不可以整天這樣子,要象個女孩子樣。別整天打打殺殺的,那樣就不好看了,以后都沒人要了。”
她說著做了一個撩發的姿勢。
何星忍不住了:“也別光說她,還有你。你不覺得你現在也很不對嘛?你整天這樣風情萬種的算什么意思?”
岳珊珊理直氣壯:“我就是在做表率啊,我在告訴依依,作為女人,讓人愛總比讓人怕好。”
洛依依聽得迷糊,問夏小遲:“那到底是讓人愛好,還是讓人怕好?”
這個問題有些復雜,夏小遲也回答不出來,想了想說:“看樣子都不太好。”
王悅嘉看不下去:“媽你也是為人母的,就不要讓人愛了吧?我們愛你就夠了。”
岳珊珊正色回答:“嘉嘉你還好意思說我?說說,你又用你的嫉妒之力鏟除了幾個競爭對手?”
王悅嘉立刻不自然起來:“哪有,我怎么會那么做……”
驢頭鬼夜綠冒出來:“她前兩天剛把二組的三個新產品搞廢,今天還搞了另一家公司的競爭對手!”
王悅嘉拿起電鬼器茲了過去,夜綠狂翻白眼,王悅嘉尤不解氣,面帶笑容,咬牙切齒,狂電一分鐘。
青鬼鸚鵡小靈瘋狂的揮翅膀:“殺鬼啦!殺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