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遲洛依依一起鄙夷,這東西就不是靠鎖的,你發病都打不開。
岳大蓉已把石盒收了回去:“那沒用。”
夏小遲忙道:“他能端茶送水掃地做飯。”
岳大蓉反問:“那不是阿旺干的事嗎?”
……
原來您老人家都知道啊。
夏小遲道:“阿旺很好,別讓它太辛苦。”
岳大蓉看看李飛,有些不情愿:“好吧,那就收下吧。”
李飛的臉一陣抽搐,我是來報恩的,不是來被收留的。
但想想連金木水火土都打不過這老貨,自己還是別爭這口氣了。
看看沒事了,岳大蓉就要回屋,忽然注意到韓雄,吸了吸鼻子:“你這一身的棒子面是怎么回事?被人烤玉米了?”
韓雄大怒。
他跳起來喊:“什么棒子面?這是胡椒粉,孜然,鹽,烤的也不是玉米,是土撥鼠!!!”
岳大蓉同情的看看韓雄,問夏小遲:“你們怎么就沒把他留精神病院呢?”
夏小遲:“……”
洛依依悠悠道:“想留來著,沒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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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
岳珊珊回來的時候,臉色明顯不太好看。
“怎么了,老婆?”何星從廚房出來,看老婆臉色不好,忙關切問。
阿旺不在,現在又輪到何星下廚了。
岳珊珊頭痛的指指自己腦袋,何星識趣的給老婆揉太陽穴。
岳珊珊道:“市里給我發了消息,說要拆遷大平里,問我的意見。”
何星一楞:“拆遷大平里?媽那兒?”
“嗯。馮遠才下手了,只是沒想到,竟然會是從我媽那兒動刀子。”岳珊珊無奈道。
當了副鎮長之后,岳珊珊才明白,愉悅之力可以增強人際關系,卻解決不了辦事的問題,更解決不了那些原本就有的官場派系,后者需要的精力有時更甚于前者。
即便是再欣賞她,當位置不一樣時,也不會對她留情,反可能為了得到她,而更加兇狠的對她實施打擊——喜歡一個人可以有很多表現方式,追求是一種,強上也是一種。
何星驚訝:“讓你解決大平里的事?你是梁溝鎮的鎮長,云和的拆遷和你有什么關系?”
岳珊珊回答:“拆遷和我沒關系,但阻止拆遷的人是我媽。當我不是鎮長的時候,問題只在她自己身上。可當我成了副鎮長,拆遷阻力就成了我了。”
何星明白了:“馮遠才打算用這個做借口來攻擊你?”
百姓不知詳情,只會知道有一處老宅想拆遷卻拆不了,而拆不了的原因是當地最出名反對者的女兒是副鎮長,由此引發的聯想可想而知。
岳珊珊頭痛道:“我現在剛當上副鎮長,立足不穩,這時候要是鬧出這個事,對我影響很大。馮遠才將了我一軍,我要是解決了,那是他的功勞,我要是解決不了,就是我的罪過。”
何星也頭大了:“這可麻煩了。你媽那個脾氣,可不是能做通思想工作的人。”
“是啊,我也在頭疼。更別說還有錢的事了……”
王悅嘉走過來:“要不我過去,用嫉妒之力對付他?”
岳珊珊白了一眼女兒:“別什么都依賴特殊能力,再說嫉妒之力只是讓他被人討厭,解決不了已經發生的事。何況馮遠才怕人討厭嗎?討厭他的人從來都不少。”
“那你現在有什么辦法?”
岳珊珊想了一會兒,道:“這個事啊,怕還是得要小遲出手。昨天他給我提了個想法,我看到是有些可行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