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
塵埃散盡,陳墨軒懵逼的看著對面的一男三女,有些沒反應過來自己究竟遭遇了什么。
下意識的把目光落到蘇寒臉上,“您這是......”
自己好好的在院子里曬太陽,‘轟’的一聲家里的墻就讓人給強拆了。
陳墨軒覺得,他需要一個解釋。
然而,討要解釋的陳墨軒卻忽略了……此時此刻,其實并不是一個恰當的時機。
只是想嘗試一下突然獲得的一甲子內力的應用而已,沒想到手一抖把墻給拆了。
本來就有些沒面子的蘇寒,經陳墨軒這么一問,臉上表情更不好看了幾分。
見陳墨軒看著自己,一副等著自己給個理由的樣子,輕輕的哼了一聲。
“孤如何行事,有必要向你解釋?”
“倒是你,”瞥了眼陳墨軒身下的輪椅,蘇寒倒打一耙,“這是要干什么?是在嘲笑孤嗎?”
從來都是自己欺負別人,還是頭一次被人往頭上硬扣這種屎盆子。
饒是這些日子心性有了不小的長進,陳墨軒依然忍不住茫然了一下、委屈了一下。
看了看自己身下的輪椅,又看一眼對面的蘇寒。
嘴角,就忍不住一下下的抽搐了起來。
好在,雖然最近膨脹了不少,但經過了黑影的一番話之后,再面對蘇寒時陳墨軒已經把姿態更放低了不少。
知道惹不起,自己和黑影捆一塊都惹不起,還胡亂招惹的話他就不是紈绔是傻逼了。
“殿下,”陳墨軒臉上帶著幾分委屈,“墨軒昨日剛斷了雙腿,雖然經過醫治恢復了不少,但依然有些行動不便。
這輪椅,只是為了方便行動,并無冒犯殿下之意。”
“是嗎?”
蘇寒不置可否的應了一聲,眼神在陳墨軒身上上下打量了片刻。
“既然行動不便,輪椅就沒必要了吧,好好的躺在床上養傷多好。”
說完,沒等陳墨軒反應,蘇寒一側頭,“月兒。”
“殿下?”月兒轉過頭看向蘇寒,等待著指示。
“好人做到底,”蘇寒抬手點指下對面的陳墨軒,“既然行動不便,就讓他好生在床上休息幾日吧。”
“喏!”
月兒點頭,低下的頭抬起的同時,人瞬間掠過十幾米的距離,出現在了陳墨軒的身前。
在陳墨軒面色大變的同時,月兒微蹙了下眉頭。
殿下說:讓他好生在床上休息幾日吧。
但沒交代具體要臥床休息幾日,也沒交代臥床要臥到怎樣的程度。
這讓她有些為難。
略作思考,月兒抬手在陳墨軒反應過來之前捏住了他的左肩。
“咔~咔咔~咔吧咔~咔嚓~”
骨骼碎裂的聲音不斷響起,片刻后,月兒輕飄飄的轉身。
身后,陳墨軒手腳四肢、肋腰頸椎盡數骨骼斷裂,如一灘爛泥般癱在了輪椅上。
殿下沒交代臥床多久、到什么程度,一律按最重最長時間處理。
反正......人還有氣兒就行了。
月兒沒有直接回蘇寒身邊,而是先到一旁洗了三遍手,才返回到蘇寒的身邊。
“殿下,月兒復命。”
她們家殿下啊,是有些潔癖的。
上次斷腿還沒什么,不需要直接的肢體接觸。
這次她可是親手一寸寸的把那個陳家二公子的骨頭捏碎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