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早早睡下的蘇寒做了一個離奇的夢。
夢中,他正躺在床上安靜的睡覺,耳邊突傳來沙沙的物體摩擦發出的聲音。
睜開眼,看向聲音傳來之處。
桌上,一支帶著亙古氣息的毛筆,在無人執筆的情況下,正在自如的書寫。
“是在做夢啊!”
心中感嘆一聲,蘇寒掀開了身上的薄毯,嘗試起身。
意識控制著雙腿向床下挪動,想要靠自己的力量站起來,很輕易的,他成功了。
果然,真是一場夢。
再次確定了自己的判斷,蘇寒不怎么習慣的抬腳走向桌前,想要看一看這出現在自己的夢里的會自己寫字的筆,又會寫出一些什么有趣的東西。
終歸是自己的夢,終歸,也逃不出日有所思吧?
這般想著,蘇寒已經習慣了能自如行動的雙腿,走到了桌邊。
俯身看去,桌上并沒有什么文字。
那懂得自己動的筆,筆鋒下并未寫出怎樣的文字,而是在描繪一張討好到近乎諂媚的笑臉。
當蘇寒看去的時候,那筆尖下的笑臉已經接近成型。
畫下最后一筆,一張看上去就讓蘇寒不自覺的想到自家狗子的帶著諂媚的金色笑臉躍然于桌上。
“大佬你好,初次見面,請多多指教!”
并沒有聲音傳來,金色的笑臉唇齒開闔間,口中吐出一個個金色的文字,又在蘇寒看完后消散于空中。
大佬?
這熟悉的稱呼,這熟悉的諂媚的感覺。
蘇寒下意識的叫出一個名字,“狗子?”
笑臉上諂媚的表情頓了一下,繼而露出一抹追憶,“多么熟悉的稱呼啊,大佬,您可以叫我狗子。
另外,卑微、弱小、除了些許知識外一無所有的小愚愚還想問一句:大佬,您身邊還缺不缺一名忠誠的仆人?”
“忠誠的仆人?”蘇寒疑惑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你是說舔狗吧?”
反應過來,又不禁問道,“你不就是嗎?”
不知為什么,總覺得今日份兒的狗子有些奇怪。
所以,自己夢見的這真是狗子?
心里剛升起些狐疑,卻見那諂媚的笑臉上露出了發自內心的燦爛笑意。
“沒錯!我就是!舔狗說的就是我,我就是大佬最忠誠的舔狗!”
蘇寒:“……”
疑惑幾乎得到了確定,蘇寒看著那張金色的笑臉,“你不是我家狗子。”
“大佬已經有別的狗了?”
金色的笑臉上,討好的笑容僵硬了一下,隨即堆起了更加諂媚的笑。
文字中都似乎帶著討好的聲音,“那么,大佬您介意再多一條舔狗嗎?”
蘇寒沒有回答,而是帶著些警惕的看著金色笑臉。
“你是誰?從哪里來?為什么要找上我?”
金色笑臉:“......”
“大佬,請容我一個一個的回答您的問題。”
“首先,如您所見,我是一支筆,一支知道的多一點,本身也掌握了一點點相對比較神奇的能力的筆。
另外,我有一個名字,叫做‘簡.愚’,簡是簡單的簡,愚是愚弄的愚。
您可以叫我‘簡小愚’,也可以叫我‘小愚愚’,當然,如果您不介意,也可以叫我‘狗子’。”
“其次,我的本體,現在還在西方距離您現在的位置大約十八萬里的晉國大育城中,在我臨時的掌兵者手中。
之前在書寫命運,改變因果時感應到了您的氣息,特來夢中與您想會。”
“最后,關于我來的目的,再次請求:大佬,您身邊還缺不缺一個忠誠的、懂得一些別人不知道的知識的、掌握了一些特殊的能力的仆人?”
條理清晰,立意明確,回答起來,直指問題核心!
弄清了這支筆的身份和來意,蘇寒并沒有急著回應什么。
轉而再問道,“你說你懂的一些別人不知道的知識?”
“是的大佬,從天地初開至今,我掌握著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哦?”蘇寒略微來了些興趣,“舉個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