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兩人正針鋒相對,不查有第三人跳了出來。
“你......”
看著那表情柔柔弱弱的小師妹,王丹璐聲音都跟著柔和了幾分,“師妹,你怎知她昨夜沒有出去過?
你莫不是被她給騙了?”
“王師姐,不會的,”那師妹搖頭,“昨夜我就和金師姐在一起,一直就沒分開過,金師姐不可能會去趁夜偷襲你的,你是不是看錯了?”
“不可能!”
王丹璐還是不愿意相信,“偷襲我的靈器就是金曦晨手中的那件,我是不可能看錯的。”
“可......”那師妹搖頭,“金師姐昨夜一直就沒有離開過啊。”
“你......她可能是趁你睡著了偷偷出來的呢?”
“不會的,”那師妹搖頭,“我、我們昨夜就沒睡。”
“......”
聽她說的這么篤定,知道她也不像是會給人做偽證的人,王丹璐整個人都又懵了一下。
如果不是金曦晨,那又會是誰偷襲的自己?
難道自己真的眼花看錯了?
不!
不可能!
自己不可能會看錯的,自己昨晚見到的靈器就是圣子送給金曦晨的那把,現在就在她手上拿著。
這自己怎么可能會看錯?
那么......是金曦晨用了什么其它的手段?
欺負師妹修為低,用障眼法蒙騙了她?
亦或者......金曦晨偷偷的練成了分身之術、身外化身?
心中懷疑猜測,王丹璐看向那執事。
“師叔,弟子絕對不會看錯的,就是金曦晨偷襲弟子在先,弟子才會來找她報仇的,還請師叔為弟子做主。”
執事看著她,搖了搖頭,“她有人能為她作證,你可有什么證據能證明她昨晚偷襲你在先?”
“我......”王丹璐猶豫,她只是在暈過去前看到了金曦晨手中的那把靈器,知道是她偷襲自己。
但具體的證據,她卻是拿不出來。
只是,要讓她就這樣吃一個啞巴虧,她心里又有些不甘心。
“弟子......弟子懇請師叔,讀取弟子的記憶。”
那執事一愣,動容到,“你確定?”
“弟子確定。”
“這......”
見她這么堅決,那執事反而陷入了遲疑。
讀取記憶這種事,對她來說是一件很有難度的事。
宗門之中確實是有不少能輕松讀取面前這兩個不過真我境修為弟子記憶的大佬存在。
但那其中并不包括她啊,她的修為也不過堪堪達到六劫散仙而已。
讓她出手讀取王丹璐的記憶,一個不小心就會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要想保證不會給她帶來傷害,至少也要請一位仙王級的長輩出手才行。
可是......月寒宮上下是比較有人情味,月寒宮的長輩們是也比較親切隨和。
但再怎么親切隨和,仙王也是仙王啊。
為了兩個真我境弟子之間雞毛蒜皮的小事,去打擾一位仙王的修行,這事怎么看也有些不值當的啊。
心中這般衡量著,那執事也猶豫著沒敢輕易下斷絕。
“你二人各執一詞,都有各自的道理。
在證據確鑿之前也不好判罰,但無論事出何因,同門相殘都乃大忌。
現在,你二人先各自面壁三日,三日后再做后續處理。”
拖。
各打五十大板,先拖一下,然后看看有沒有新的證據,或者看看這三天的時間里能不能一個比較閑且愿意出手的仙王來幫忙。
至于她自己出手探查記憶,這種事她卻是不敢去做的,哪怕是弟子自己要求的。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以她的修為去探查別人的記憶,十個里面至少有七個會受到不可挽回的傷害。
對敵人的話倒也無所謂,但如果目標是自家弟子。
哪怕這弟子犯了錯,她也下不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