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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剛回許都不久,正新得了一個杜氏,還沒來得及好生享用,聽到外面崔州平來拜訪。
連忙掙脫杜氏的溫香軟玉之身,快步往外走。
杜氏嬌聲道:“司空,你鞋子還沒穿上呢?”
曹操道:“來不及了。”
他哪是來不及穿鞋,這是有意為之,好讓蘇離感受到他的重視。
蘇離瞧著曹操光著腳出來見他,好氣又好笑,不過他知道曹操是這樣的人,什么割發為首、夢中殺人、床頭捉刀,渾身都是戲。
他道:“司空,先把鞋子穿上吧。”
曹操哈哈大笑道:“來見州平,心中太急,失了禮數,咱們進去說話。”
兩人到了客廳,曹操入內換了一身便服。
曹操開口道:“州平有何事?”
蘇離道:“我準備在許都開設一個講武堂,還請孟德讓手下的大將都來聽我講學。”
曹操頗有些為難,你個修道的,講什么武,而且大戰在即,讓手下大將去聽蘇離講學實在不合適,但蘇離難得求到他頭上,這面子不能不給。
他道:“好,這事我先跟大家說一下,看誰有空來。”
蘇離笑道:“司空是不是以為我沒資格教你手下將軍,而且浪費時間。”
曹操道:“倒不是這樣,我知州平行事出人意表,但總不會一點道理都沒有。”
蘇離道:“為將者,不通天文,不懂地理,不曉陰陽,不知奇門遁甲及陣圖兵勢乃庸才也。我瞧孟德手下將領都是庸才,實在看不過去了。”
曹操臉紅,你說的這種將領哪里有,我也想要。
他道:“州平說的是,可是你覺得當今世上誰能符合你說的?”
蘇離道:“自然是我。”
曹操心道:“我信了你的邪。”
他哈哈大笑道:“州平果然厲害,這樣吧,明天我讓典韋、許諸、張遼、高順來聽你講學,至于講學的地方,就在我這里吧,我給你騰一片演武場。”
蘇離點了點頭,說道:“第一天免費授課,后面我要收費了。”
他心道:“這教徒弟雖然對他大有好處,可是不拿點什么回來,也不好。”
他很滿意曹操說的這幾個人,都是資質極高之輩,比關張二人有所不足,卻也差不了太多。
不過典韋居然沒死在宛城,看來這個世界的歷史跟他讀的三國志演義之類細節上差的還不少。
第二日,司空府,演武場。
許諸粗聲粗氣道:“崔先生,司空讓我等來聽你講學,其實某沒啥想向你學的,你修的元神之道,某實在不懂,還有天文地理、陰陽啥子的,它們認得某,某也不認得它們。今天來了之后,某就不來了。”
蘇離道:“天文地理這些,你們之中也就張文遠能學,許諸,我是來教你們正確的武道修行的。”
許諸道:“崔先生,你說笑么,修道你是天下最厲害的人之一,但武道,除了呂布,某還真不服誰。”
蘇離道:“沒事,你不服,咱們較量一下就是。我不用元神,也不用道術,連罡氣都不用,如何?”
許諸道:“某怕收不住手,傷了你肉身,引來司空責罵。”
蘇離笑道:“無妨,諸位都可以見證。”
許諸道:“某就不客氣了。”
他也不用兵刃,自持天賦巨力朝著蘇離一撲。
別看這簡簡單單一撲,已經頗有些返璞歸真的味道,動作簡練干脆,剎那不到,許諸已經好似一座大山平推過來。
蘇離使了個擒拿手,輕輕巧巧穿過許諸的護體罡氣,按住他肩膀,將他舉起來。
許諸只覺得蘇離雙手,竟有無窮無盡的力道,他奮力掙脫,渾身氣力如泥牛入海。眾人只聽到滾滾雷音,自蘇離身上爆發出如大日烘爐般的氣血異象。
此時蘇離再不是原本文文弱弱的書生,簡直是一頭洪荒異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