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他感覺到頭變得越來越重,一股眩暈傳來過來,他重重地摔在朝地上。
這“柿子”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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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德昌似乎中毒了,他躺在草地上,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他的嘴唇上感覺到了一陣軟軟的,溫溫的東西,難道有人在親吻他?還是說,又遇到野獸了嗎?
但是,他全身就像被注滿了水泥一般,動彈不得,只能任人擺布。
侯德昌感到了危險,突然一團火熱的東西直接朝懷里襲擊而來,這東西比棉花還軟,讓侯德昌欲罷不能。
侯德昌完全被那枚兇暴無比的毒柿子左右了。他翻身過去抱住那團帶著溫度的棉花,頓時一種觸電感從手心傳來,這玩意兒難道還帶電的?
他輕輕摩挲著那棉花上的接頭,感覺溫潤如玉,舒服極了!
“嗯……”突然,一陣女聲傳了過了,侯德昌的毒性也似乎被這個嬌弱無比的聲音治好了大半。
他艱難的睜開雙眼,只見張婕正像一只可愛的小兔子一般,躺在他的懷里呢。
但是,這一聲解藥又像是催化劑一般,讓侯德昌完全似乎被太陽包圍了一般灼熱,既溫暖又難受無比。
他不得已,施展了自己的金手指,在峽谷內游走。
此時,侯德昌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對自己一往情深的張婕,想起來偉人送給李進同志的詩句,此詩句正好形容此情此景。
暮色蒼茫看勁松,亂云飛渡仍從容。
天生一個仙人洞,無限風光在險峰。
侯德昌完全被迷倒了。他再也忍不住,就要提槍上陣,大干一場。
突然,他又有一些猶豫了——他的心理還有呂皖的影子,一時間還無法完全接受張婕。
他就像被人點中了穴位一般,停止了所有動作,僵在空中。
張婕一愣,有些疑惑,道:“德昌老弟,怎么停了,還在想在呂總?”
“不是,”侯德昌掩飾道,“只是有些累了!”
“你和呂總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人,你面對現實吧,”張婕有著女人的第六感,知道他的所思所想,勸慰道,“我們二人在這里攜手同心,好好活下去,比什么都好。”
“我只是對她太認真了,我把她當珍珠,”侯德昌感慨道,“只是在她那里,她把我當做沙石。”
“在這里,只有姐對你是真心的,”趙婕溫柔對依偎在侯德昌的懷里,輕聲細語的說道,“在這里,我們以真心換真心,不會比陸地上過得差多少。”
侯德昌抬頭看著張婕,她生著一張十分具有親和力的圓臉,滿滿的膠原蛋白,顯得非常美麗,圓臉再配上她的那雙大眼睛,普通男人根本不可能抵擋的住她的魅力。
侯德昌想通了,就想繼續,張婕打斷了他,說道:“我愿意做你的女人,你不用著急的。我們的機會還很多。”
侯德昌不明白張婕為何突然沒了興致,他也不想勉強。
兩人就這樣依偎著,過了好久,柿子毒性才完全消失。
二人自然不好再去采摘柿子,他們打了幾只野兔,又采了一些安全的水果,才朝山洞走去。